然开口：“你三天后飞爱尔兰的航程，经理说让我和你一起飞。”
付云城下意识回头想问，结果婚纱照不稳滑了下来，一角磕在了地砖上，当啷一声。
这一声震进了心里。
顾清欢看着那裂了一道的地砖和完好的婚纱照，没说话。
付云城也没心思再挂上：“你和他说什么了？”
“你觉得我能说什么？”顾清欢反问。
付云城沉默了片刻，又说：“这趟航程只需要一个副机长就够了，不需要你，这件事我会和经理说。”
他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要给经理打电话。
顾清欢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一阵憋闷的难受。
“别打了，是经理说你的副机长家里有事，我近期没有航程，才叫我和你同飞的。”
她说出了原因。
付云城悬在屏幕上的手指顿了顿，再不能按下去。
他看着顾清欢黯淡的眼，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问：“为什么不早说？”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给经理打电话说换人吧。”
顾清欢垂下眼眸提议着，然后上了楼，再没管后续。
付云城看着她背影，眼里情绪复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三天后，嘉望机场。
“JW0416请做好起飞准备。”
耳麦里传来了塔台的声音，顾清欢抬手扶住传声设备：“收到。”
她看了眼专心看仪表盘的付云城，等他确认无误后，再度与塔台联系：“设备正常，JW0416请求起飞。”
五分钟后，塔台传来消息：“允许起飞。”
发动机轰鸣声传来，机身离地面越来越远。
整个驾驶舱里寂静无声，只有时不时响起的仪器声响和塔台联络的声音。
直到十五小时后，飞机平安落地。
顾清欢侧目看着闭目养神的付云城，心中的那份缺憾被填满。
他们俩和不同的人分别飞了那么多次航班，这次却是他们第一次一起飞。
想到这里，顾清欢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开口：“累了就回酒店休息吧。”
付云城没说话。
顾清欢不明白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驾驶舱的门被敲响，顾清欢起身过去将门打开。
结果就瞧见舒然站在门口：“云城呢？我和他约好下飞之后出去走走的。”
她的话把顾清欢从刚才那一刻的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