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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小孩心智近妖,“我爸爸是谁对我来说自然也不重要。”
高翔刚停好车进来,就听见白惟这番话,气得一脚踹在门上,“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惟说,“字面上的意思。”
岑惠萩看得出来这个孩子怨念很大,尤其是对高家,也不敢上前抱他,就是这么看着他,“你妈妈……过得还好吗?”
白惟甜甜地笑了,“牢里都是吃国家饭,所以我妈过得衣食无忧。”
高翔一听就来火,拎着白惟把他提起来,“跟谁学的这样说话带刺?”
他冷笑着,“是白小小教你这么说的么?嗯?”
白惟一脸无惧,“谁教我说的?周围身边人都是这么告诉我的。说我妈坐过牢,说我妈杀过人,要算起来,你昨天也当着我妈的面说过一次。”
高翔心口刺痛,狠狠将他放下,咬牙切齿,“你是不是跟你妈学了本事,过来给我找不快?”
“嫌我找不快,就把我送回去。”
白惟看着他,“你想拿我来威胁我妈妈,可是这么做只会让我们更恨你。”
更恨你!
终于说了,承认吧,他们就是在恨着他,且这种恨已经渗入血肉变成一种习惯。
只要是高翔出现的地方,白小小就会惊慌失措恨不得想要逃。
所以整整五年,她从原来的海城搬到蓝城,只为了逃离他!
高翔不知道为什么发了大火,摔了好多东西,岑惠萩在后面悲哀地劝,“翔儿,别砸了……”
高翔冷笑了一声,径自上楼,白惟坐在下面沙发上,一脸面无表情。
父子两人各自生气起来的时候样子倒是一模一样。
岑惠萩叫了下人来收拾,一边坐在白惟旁边,心疼道,“吓着你了吧……?”
白惟摇摇头,“没有。”
可是眼眶微红,明显就是受到惊吓的样子。
“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岑惠萩对于这个小孩子很有好感,就想着问问名字。
白惟看向她,“我叫白惟,竖心旁的惟,我妈妈说这个字是代表着仅仅和希望。”
岑惠萩不敢问白小小的近况,可是白惟竟然提起来了,她便继续小心翼翼问道,“你妈妈……”
“我妈妈的事情不用夫人多担心了。”
看看他,五岁的小孩,多智近妖,连带着使用尊称的时候都这么一副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