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他把她压在身下，带着暗示，眸子漆黑一片。
“我洗干净了。”秦歆低头就开始解衣服扣子。
一只手嫌恶的阻止她，“犯贱，出去。”
薄唇轻启，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依然像看待一块垃圾。
她又淡定的把扣子扣回去，纪霆东打电话给冯岩，给秦歆办手续。
她终于不用在林诗曼的手底下了，否则每天看着她那恨意的眼睛，真怕她半夜找人轮了她。
冯岩带着秦歆去了纪霆东的一处公寓，给她了钥匙密码。
秦歆四处打量着，“这地方，纪总经常来吗？”
冯岩笑了笑，“秦小姐，职业本能告诉我，不能透露太多老板的私事。”
“以后都是同事了，冯助理要多多关照啊，我也不会什么活，尽量就安排点别的吧。”
秦歆说的是实话，她都快跟社会脱节了，工作也做不好，她也没打算在纪霆东身边待太久。
把事情查清楚，拍拍屁股就走人。
“秦小姐放心，都是按照纪总的要求部署，不会为难您的。”
衣服家具竟然都一应俱全，冯岩真不愧是纪霆东的人，周全体贴。
秦歆坐在偌大的公寓里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了秦瑶，眼眶有些模糊。
秦歆作为私生子被抱回来，秦家没人正眼看她，所以养成了秦歆会看人眼色下菜碟的本事，在家里小心翼翼，在外面张牙舞爪。
只有秦瑶会把她当成家人。
天色渐渐地暗下去，像是扯了一块墨蓝色的幕布，夜色浓郁沉沉。
手机忽然响了，陌生的号码。
“喂？”
“歆歆，你去会所找你，林诗曼说你走了，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
像是被人一拳捶在了胸口，闷不吭声的疼。
她抹了抹眼睛的泪珠子，“姜旭，你看不到你的文件没了吗？”
对面的人一阵沉默，“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我是故意去偷你的文件的，我就是这种人，有人开了优厚的报酬，我无法拒绝。”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她甚至能想象到姜旭失落受伤的神情。
她必须心硬。
“对不起，以后你别找我了，我真的真的不喜欢你。”
说完，挂了电话。
夜凉如水，席卷着夜里的暖风，她看着窗外，呢喃着，“对不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