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本来还想说阿兄的坏话，抬头飞快看了姬浅一眼，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阿兄的名声本就差到极点了，压根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若是长宁姐姐再不喜，恐怕阿兄就要一人孤独终老了！
光是想想，褚婠婠就给惊出一身冷汗。
不行不行，她得多为阿兄说好话才是！
太后听此，来了兴趣，含笑道：“褚夜还管着婠婠功课呢？”
康王妃微微一笑。
“是，这孩子以前的确没个正形，常惹他父王生气，这段时间却懂事了不少，开始学着为王爷分忧，连带着婠婠的功课都要问上一嘴，管的比府里的女夫子还要严格。”
褚婠婠也认真解释道：“阿兄是为了我好。我爱偷懒，没有完成功课，夫子便会打我手板子的。”
“如此甚好，康王也能少些头疼。”太后顿时笑了，对着康王妃说道。
“你啊，闺阁时便是个老实孩子，也就你受得了褚夜这个小混账的脾气，还把婠婠教养得这么好。康王能娶到你，实在是他的福气。”
康王妃出身江洲宋氏，是在褚夜生母死后的第三年嫁入康王府的，至今五年还没有身孕，对褚夜兄妹十分照顾。
“娘娘说的是。”
康王妃应下，笑意融融间，只字不提其他。
太后拍拍姬浅的手，道：“你们小姑娘坐在这未免太过无趣，不如出去走走。”
姬浅知道，太后接下来要和康王妃她们说的话不是她该听的，看了满眼期待的褚婠婠一眼，道：“是。”
褚婠婠立马屁颠屁颠跟在姬浅后头，一并出去了。
出了英华殿，褚婠婠看着姬浅冷淡的侧脸，鼓起勇气喊了一声：“长宁姐姐。”
姬浅顿了顿脚步，偏过头，“嗯？”
褚婠婠接触到她的眸子，原先到嘴边还算顺畅的话，不知为何就变得磕磕绊绊了。
“长宁姐姐，其实、其实我阿兄人很、很好的。”
“……”
姬浅心想，倒也不必如此自欺欺人，毕竟褚夜什么德行，整个盛京的人都一清二楚。
“真的！真的！”
褚婠婠急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虽然阿兄对她总是爱答不理的，时不时还会捉弄她，爱看她哭鼻子取乐，但她明白，这些行为是阿兄在以他的方式来表达兄妹感情。
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