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番，“那墨寒王为何未至？”
“王爷表示他瞧不上您尚书府。”
南晚烟摊摊手，实话相告。
南沉嫣闻言，面色转愠，感觉自家被羞辱了，“南晚烟！你什么意思！”
“您别误会——”南晚烟很快摆摆手苦笑道，“王爷自然也瞧不上我，所以才只我一人。”
“……”南沉嫣细想墨寒王那人，傲慢清高，视妻如蔽履，南晚烟倒是实话。于是她看南晚烟的眼神，都难免怜悯了几分，“那你倒是也不必赶帖前来。你姑丈要请的人，你心里没数？”
“总归、总归出自一家的情分……”
的确不是为了请她，而是冲着想攀交顾墨寒。南晚烟当然也知自己此番前来颇为牵强附会，面上笑得勉强，不过也乐得打了卡就开溜，“姑妈既然觉得不便，晚烟这便告辞！”
却不想被叫住了。
“你等会。”
南沉嫣虽感不快，却也依稀知道南晚烟这几年的处境并不算好，“来都来了，参加完寿宴再走。”
南晚烟虽同南沉嫣并无血缘，只是那老爷子认作的孙女，但这些年与南沉嫣并未有过节，见了面倒也尊敬。
——也许她是自知快要下堂，却不好意思朝自己开口求助？
南沉嫣皱皱眉，心里如此作想。
面上虽仍带着嫌恶，手却已经拉住了她，“一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过到这一步的。一会儿寿宴上你跟紧了我，少说话，免得丢人现眼！”
南晚烟受宠若惊。
……
很快，南沉嫣带她来到寿宴大厅。
尚书府着实请了不少人，各个非官即贵，摆了整整五大圆桌，场面热闹非凡。
南晚烟发现，曾与南骜交恶的一些御史、知州也在。
她眉头一皱。
果不其然，南沉嫣才带她入场落座，有人便觥筹交错之中，举着酒盏围了上来。
“哟，瞧瞧这谁，这不是墨寒王府的王妃么？是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
率先上前刁难的是青州御史柳河，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南晚烟，“是不是已经下堂了，来这寻你姑妈啊？”
这盛京也真是个不大的地方，下堂一事还未发生，却已经人尽皆知。
人声鼎沸被柳河这一高嗓子给压安静了，人们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戏似地投射过来。
南晚烟平静回道，“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