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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贱货,比你还贱!”
钟初曼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让周艳红的心里冷冰冰的,也更加害怕起来。
她怕钟初曼真的知道她的那些事,还担心女儿的名声,明天她要去找找吴柏寿,问问该怎么办,她已经没主意了。
钟初曼拎了拎暖壶,还有大半壶热水,洗澡肯定不够,她又去打开了炉子,准备烧热水,顺便将包子和茶叶蛋蒸一下,一会儿给爸爸吃。
钟老太满腹心事,一时间没注意到,等她回过神,炉火已经旺了,窜着蓝色的火苗,就算现在封炉子, 一只煤饼也浪费了。
不过今晚她已经没力气骂人了,惊吓太多,脑子现在都是晕的,明天她要去外面打听下,看谣言到什么程度了。
不过钟老太现在怀疑可能不是谣言,外面说的有理有据的,连大孙女屁股上的胎记都知道,这么隐私的地方,贺怀书怎么会知道的?
除了睡过还能是啥。
钟老太狠狠瞪了眼哭哭啼啼的钟初月,天天跑出去说是读书,其实却是去鬼混,钟初曼有句话说的对,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像了周艳红这狐狸精。
“哭什么哭,明天开始给我在家待着糊纸盒,哪都不许去,出去我就打断你脚!”
“奶奶,我没有,是钟初曼害我!”
钟初月委屈死了,这次她真的冤枉,她是要嫁大学生的,怎么可能会和其他男人乱搞。
“你自己屁股也不干净,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总之明天开始你哪都不许去,二十岁的人了,一分钱挣不来,成天就知道鬼混,好的不学,偏要学些坏的!”
骂到这儿,钟老太有意看了眼周艳红,意思很明白了,就是骂钟初月跟着她妈学坏了。
周艳红心里气苦,恨死了老太婆,面上也不敢显,忍气吞声道:“妈,那些都是谣言,初月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乱来,明天我去问贺怀书,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老太冷哼了声,没再骂了,确实得问清楚,如果真的睡觉了,就让贺怀书那小畜生娶了大孙女,贺家条件还是不错的,到时候彩礼再要高一些。
贺家要是不答应,她就天天去贺家闹,让他们过得不安生。
钟大宝一直都在里屋安安静静地糊纸盒,尽管已经困得眼睛都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