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别哭着跪着来求我！”
“我不会。”
她这个人，或许没什么优点，但做出的决定从来不会反悔。
她给过自己机会，也给过这个家机会，事实证明，他们不行，既然不行，那就断得干净点，别拖泥带水。
林盛铭气得在房里打转，最后打开书房门，大喊一声：“张嫂，给孤儿院打电话，叫他们把凌沫沫领回去，这个人，我们林家不要了！”
男人的怒火充塞着整栋别墅。
张嫂送完客人回来就听见这句话，吓得心肝儿直抖，“先生，您要三思啊！沫沫小姐还小，可以教！”
“教什么教，是她要跟我断绝关系！”
客厅的三人听见，林成轩不闹了，林倾城不哭了，连李艾欣都不怒了。
他们的视线尽皆看向从书房走出来的凌沫沫，好像一下愿望达成突然不知道劲儿该往哪里使。
“还不去，愣着干什么？”林盛铭催促。
张嫂看李艾欣：“夫人？”
李艾欣冷笑：“她屡次三番伤害倾城和成轩，这样的人，留不得！”
张嫂又看凌沫沫。
凌沫沫：“去吧。”
张嫂绝望了。
电话磨磨唧唧打出去，“院长说他最多半个小时就到。”
没人说话，所有人都看向凌沫沫。
凌沫沫转身，回了房间。
嘭！
林盛铭砸了烟灰缸。
张嫂胆颤心惊，“我去帮沫沫小姐收拾东西。”
凌沫沫的东西很少，一个笔记本，一个平板，一个手机……
来时怎样，离开时还是怎样，只是行李箱里多了一件张嫂送的裙子。
张嫂偷偷看她，少女垂着眸，看起来不太高兴，但也仅此而已。
“沫沫小姐，你去向先生夫人求个饶，他们应该不会真送你回孤儿院。”
“他们不是今天才想赶我走的。”
张嫂心头一梗，“你就不难过？”
“大抵是有些难过的。”毕竟是亲生父母。
张嫂抬头，少女瓷白的脸美得不像话，却也冷得不像话，哪怕这个时候你哭一场也是好的。
都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孩子，连哭都不会，那十七年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心头忽地一酸，眼眶也泛出了红。
凌沫沫有些不解地看向她，反倒把张嫂看尴尬了。
“眼里进了石头，你别管我！”
凌沫沫：……
最后张嫂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