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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亭子,很古老的,但是没有丝毫灰尘的亭子,仿佛它就一直在这里,却不受任何尘埃的骚扰。
亭子里摆放着一张两米长半米宽的漆黑木桌,上面静静的躺着一个张开的卷轴,一方白玉制成的砚,一团或者说一块说不出形状、说不出颜色、甚至都感觉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费昂缓步走到了桌前,跪了下去,拿起来那团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纸,他觉得上面有什么,又什么都没有,这种感觉让他不舒服,于是,他想写字。就在那张空无一物的纸上,至少现在的费昂强迫自己认为那就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右手中那团东西突然变成了一只毛笔,古色生香的笔身,坚硬挺拔的狼嚎笔头。他打开研,狠狠的将笔蘸满墨汁,还没想好写什么他就将笔用力的按在了白纸上。
轰的一声,他觉得自己的右肩膀都快被炸飞了,于是,他又开始了无意识状态……
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也许是一秒钟,费昂又开始他认为最有前途的事业——做梦。
这次的嘛,就正常了许多,他只是梦见自己在洗澡,泡在蓝色的水中,水里沉浮着大大小小不等的冰块,自己却不感觉到冷。自己手里还拿着一个刚好自己拳头大小的东西,自己的母港却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他只能感到那东西在不断的舒张收缩。伴随着这个东西的节奏,水中的冰块开始按照一个让费昂很玄奥的轨迹不停移动沉浮,而这种变化让费昂不知为何十分开心。
但是费昂那没耐心的一面又一次展示了出来,他觉得节奏太慢了,于是他狠狠的握紧了那团东西,又猛的松开,再次握紧、松开……这种变化让他乐此不疲,主宰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美妙,美妙到他又再次失去了意识……
费昂还真是个能做梦的极品,这不,他的梦又拉开了序幕。
他梦到自己躺在那里,肩膀疼的厉害,他知道自己身边有人,自己睁不开眼睛不知道那是谁,也许是某个天上下来的神?至少村子里的人都这么说,雪山上有时会有下凡的神出现。
费昂不相信,因为玛丽告诉他,神,存在,但是绝对不会来到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