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向父旁边。
看着墓碑上两人的照片，向晚白似乎连怎么哭都不会了。
向母也苍老了十岁以上，淋着雨她眼睫微颤地看着向晚白：“回去吧，送到这儿就可以了。”
“妈，我想跟你一起住。”向晚白喉咙发苦。
向母听罢，强忍着心底的酸涩，搀着方姨头也不回：“你是顾太太，顾家才是你该回的地方！”
向晚白追上去，却被向母拿伞抵在原地：“向家已经没有女儿，顾太太自重。”
向晚白听后再也扯不出一句话来，愣在原地不敢置信。
向母不敢去看向晚白，攥紧方姨的手僵硬转身，泛白的唇已经被咬出血。
晚晚，向家没了，妈不能把你也连累了。
……
淅淅沥沥的小雨没停，向晚白踉跄着走在秋风萧瑟的街道中，身体单薄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站在顾家大宅。
她仰起头，第一次觉得，牢笼原也不过如此。
佣人认出向晚白，连忙将她带入老宅，顾芸得到消息，立马让送到自己房间。
顾芸见她一身狼狈的过来，不由皱眉：“马上就要手术了，不在家好好等着，来我这里做什么？”
“给我五百万，我就答应你说的跟景莫离婚，把眼角膜给他。”
向晚白表情平静，语气却没有丝毫迟疑。
她可以成为废物，但是她妈需要这笔钱养老。
顾芸先是一愣，随即一脸鄙夷嗤笑出声：“装乞丐来我这儿要钱了？向家人还真是一路货色。”
向晚白垂落的手不觉收紧，“不答应，就免谈。”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顾芸呵住她。
虽然不知道向晚白为什么突然转变，但顾芸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好，只要你跟景莫离婚，我马上转账给你。”
……
半山别墅。
顾景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大厅里一片漆黑。
因为看不见，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区别。
司机打开灯发现客厅有人后，就安静的垂眸关门离开。
向晚白起身一步步走到顾景莫的身边，直接将一张纸递到他的面前。
“签字吧。”
纸被晃动的声音让顾景莫心一沉：“什么东西？”
“离婚协议。”
顾景莫一愣，胸口不由燃起了怒火：“你发什么疯？”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向晚白将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