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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也没有再睁开。
苏锦沅看着幽澜惨白的脸,整颗心都像是被荆棘缠绕着痛彻心扉。
掌门看着她,冷冽问道:“苏锦沅,你为何要杀她?!”
闻言,苏锦沅眼眸一怔:“我没有,我没有杀师姐……”
幽澜对她如同亲生妹妹,自己怎么会杀她,她宁可是自己死也不会伤害幽澜!
“你还狡辩,你这几日去了哪儿?”师兄瞪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我……”苏锦沅一时语滞,下意识藏紧了怀中的天心花。
若她说自己去了幽都山,大抵无人会信。
她正要开口,师兄已经咄咄逼人质问起来:“幽澜胸口的玉笛难道非你从不离身之物?”
苏锦沅眼眶通红,刺痛的心一片混乱,更不知该怎么解释。
掌门声音多了分愠怒:“苏锦沅残害同门弟子,先将其关进地牢,日后作罚。”
话落,两个弟子上前将苏锦沅粗暴地拽开。
苏锦沅将天心花死死护在怀内,含泪辩解:“我没有杀师姐,我没有……”
地牢。
阴暗的牢房中,每一丝的潮湿都像是无形的针刺进苏锦沅身体里。
她蜷缩在角落,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通红的眼眶时不时淌出泪水。
幽澜带着笑意的脸与殿中那面无血色的模样疯狂地撕扯着苏锦沅的心,让她难以挣脱。
这时,门忽然打开,一阵脚步声渐渐靠近。
苏锦沅抬头望去,看着一袭青衣的谢云宴走了进来。
她挣扎起身踉跄着跑过去:“水神大人,我真的没有杀师姐,真的没有!”
谢云宴看着满身伤痕的苏锦沅,心中莫名有些沉闷。
“当日我赠你玉笛,不是让你用它来杀人。”
谢云宴的话让苏锦沅浑身一怔,混乱的大脑也空白了瞬。
她望着他,字字泣血:“连你也不信我?”
谢云宴蹙眉反问:“你要我如何信你?”
闻言,苏锦沅恍觉仅剩的一丝力气都被抽离,心在此刻如同这地牢又暗又空,眼中的光芒也随之熄灭。
他不信她,她早该明白的。
谢云宴见她不言,眉眼间多了些许烦乱,转身拂袖欲离开。
苏锦沅看着他的背影,哑声开口:“水神大人。”
谢云宴步伐一滞,回头看去。
苏锦沅拿出天心花,递给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