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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我的身体有问题吧?
抱着试探的心理,我偷偷跑到医院做了个检查,检查报告要等隔几天才能拿来,我心里有些忐忑,但想着自己应该不会这么倒霉,也没太往心里去。
顾泽约我去酒吧时,我也没想太多,随口答应了。下班时坐了个方向相反的地铁,很快就到后海。
见面后,他一把揽住我的肩膀,微长的头发碎碎地盖在额头,呵出的气一股子酒味。
我拍掉他的手,忙捂住鼻子,满脸嫌弃:“你喝了多少?”
忘了说,我之所以敢和顾泽行为如此亲密,主要是因为,这货是个gay。
“你丫就不能有点儿同情心?”他的桃花眼眯起来,绯红的脸蛋像被下了春药,但我极为肯定,这货仅仅是喝醉了而已。
顾泽是我大学同学,地道北京人,但我也不知道好好的大老爷们,什么时候画风开始不对的。
“桐桐,我难受……”他操着沙哑的嗓子,往我胳膊上蹭。
“得,顾泽,你赶紧回家,别在外头招了一屁股苍蝇。”我说话直白,但也是怕他一个弱男子出什么事。
“陈桐,我今儿见你老公了。”如果不是特别正式的事,顾泽一般都不会喊我大名。
我愣了片刻,随即一巴掌拍他头上:“做梦呢吧你!”
“真的。”他低头唔声,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并没有喝醉,“他和一小姑娘,在西单的商场……”
我懵在原地,按理说,我该狂扁顾泽一顿,然后表明立场,坚决相信我老公,但不知为什么,他的话,竟然隐隐印证我心底的一个想法。
“你发什么神经!”这是我对顾泽说的最后一句话。
说完,我顾不得他的死活安危,头也不回地离开。
九月,北京的夜晚,很凉,甚至有一种透彻心扉的感觉。
我沿着地安门大街一直走,一直走,直到面前抬头就看到景山了,才停下脚步。
脸上痒痒的,我抬手一抹,全是泪水。
真没出息,我暗骂自己,可就在这个时候,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老婆,你在哪呢,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熟悉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宋凯承,我的泪水,一下子冒地更凶。
我狠狠吸下鼻子,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和:“和朋友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