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亲有老年痴呆，姜萱却还是觉得有些委屈。
但让她更觉不堪的是顾西洲的眼神，他就像个局外人，旁观着这一切。
她宁愿他不在场，看不到她的狼狈，她也不会因为他的冷漠而心凉。
姜萱把手机强行拿了过来，还给许彤：“对不起。”
许彤斜看一眼她带着戒指的手，像是在教训她的不负责：“你是空乘没时间就算了，你丈夫都没时间照顾她？难道也不请个看护？”
姜萱下意识地看向顾西洲。
他面无表情，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
脸更疼了。
姜萱抚了抚红肿的脸，语气低迷：“我丈夫去世了。”
此言一出，顾西洲的眉梢一抽，脸色也黑了几分。
这话她居然说得出口。
许彤一愣，而后挽着顾西洲的手臂，眼中带着戏谑：“抱歉，看你挺年轻的。”
姜萱嗫嚅着有些干裂的唇，没有搭话，带着姜母离开了警局。
在将姜母送回家后，姜萱就见她的婶婶李月正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
“婶婶，我妈不见了你都不管吗？”姜萱忍不住责备了一句。
李月头也没抬，口气不善：“我管得住？难不成我要拿根绳子把她绑起来？你要嫌我照顾的不好你就带走，我还不乐意看这个又傻又疯的老女人。”
姜萱闻言，心里更是冒了火：“当初你口口声声说，只要我妈不要奶奶的遗产，你就会照顾她的，而且我每个月都会给你生活费。”
她的声音因为怒气有些颤抖。
“这疯子拿着钱有用吗？你要看不惯，就趁早带走，省得我烦心！”
李月二话不说就强行把姜母推出门外，姜萱忙去扶她，身后“嘭”的一声，门狠狠地关上了。
姜萱心中有气，却又无可奈何。
她想带姜母回家，但想到顾西洲又打消了念头。
几番思索之下，她想起机场附近的那套公寓。
姜萱看着手机中顾西洲的号码，上一次拨出还是三个月前。
犹豫半天，她按下了拨通键。
待顾西洲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姜萱将有些困意的姜母送进房中，看她睡着才走了出来对顾西洲说：“麻烦你了。”
顾西洲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我还以为你想现在就离婚搬走。”
他好像是故意在激姜萱。
姜萱的心因他这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