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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砌的,周围分布着供销社、邮局、学校,还有公社干部办公的地点。
其中就有可以给阮萝要找到的妇联和武装部。
一般妇女受到了欺压和迫/害都是由妇联来调节的,但阮萝却选择找武装部。
敲门走进去,阮萝先做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小宋庄的阮萝,这是我的孩子周维,还有我的侄女阮小阳,侄子阮牧洲。”
“叔叔好!”三个孩子齐齐给坐在办公室里穿着军装的男人鞠躬。
男人抬起头,只见瘦弱苍白的姑娘带着三个孩子站在他面前,姑娘落落大方,三个孩子恭敬有礼,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姑娘,我是武装部的队长周浩,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我的丈夫叫周之南,我弟弟是阮剑河,他们都牺牲了……”
阮萝这话刚刚说出来,周浩原本就严肃的表情转变为了敬佩,他看着阮萝以及身后三个孩子,目光有些悲悯,“原来你是周之南同志的遗孀!是阮剑河的姐姐!
阮同志,你是不是生活中遇到了什么困难?你们家这样的烈属,只要是我们能给你解决的,一定帮助你!”
得了对方这样的承诺,阮萝却不是先提出自己的困顿,而是抹了抹眼泪,“谢谢周队长,我今天来……也想了很久,实在是不想给组织添麻烦,但……我……我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了。”
看着阮萝悲伤的模样,周浩就更加同情她了,“小阮同志,遇到了什么难处放心说,组织一定尽力帮助你。”
阮萝擦着眼泪还是没说话,似乎在犹豫。
站在后面的阮小阳沉不住气,急切地说,“周队长,她为了逼着我姑姑改嫁,把我哥的头给砸了,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再这样下去,我哥都要被她弄死了!”
“周叔叔,你看我的脑袋,就是让她开的瓢。”周维脑袋上缠着的绷带,补充说。
“还有我姑姑身上的伤,也是让她们给打的。”阮牧洲掀起阮萝的袖子,上面的伤口触目惊心。
“也不一定是为了逼我改嫁。”阮萝抹着眼泪,把袖子给挽起来,不愿再示人了,一副受了委屈但我不说的样子,“平常怎么打我,我都没关系,只是小维他还是个孩子,她怎么下得去手啊!医院说要送的再晚一点,小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