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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扫落着她身上的积雪。
“小怜,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谢池南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赵锦绣,眸色深邃。
“你没有什么解释的吗?”
赵锦绣闻言,什么也没说。
小怜已亡,死无对证。
谢池南信步来到她面前。
“我不曾想你竟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赵锦绣喉咙一哽,只继续抱着小怜,不说话。
谢池南就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等着她解释、道歉……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雪落满头,赵锦绣依旧一句话也不吭。
这幅固执的模样,不由得让谢池南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赵锦绣就常常来谢府,给他带书籍糕点,不管他如何不要,她都日日如常。
从前那个小丫头虽然烦人,却是天真烂漫,何时变成了如今这幅恶毒的模样了?
谢池南转身要走。
身后赵锦绣忽然出声喊了一句:“洛城……”
洛城,是谢池南前世的名字。
谢池南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脚步一顿,眸色暗了下去。
赵锦绣仿若未知,只是抱着小怜靠着红墙,喃喃自语。
“洛城,你骗我……是你说来世要好好在一起一回,我记了八世,为何你一世都不曾记得……”
谢池南听着赵锦绣说的这些话,眉宇紧促。
他看向一旁随从:“去请大夫过来。”
……
赵锦绣经历了几世的生死别离,可只有这一世,她从未有过的心痛。
小怜被随从强行带走,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
屏障之外,一个老大夫叹声说道:“生生世世不过罔言,我看夫人是患了癔症。”
癔症与疯症虽有一字之差,道理却都一样。
老大夫走后,谢池南对外吩咐,禁足赵锦绣。
接连几日。
谢池南都没有再来过这里。
本就凄清的院子,如今只剩下赵锦绣一人,她更觉孤寂了。
这夜寒冷肆意,外面的风雪仿佛比以往的每一场雪都还要大。
赵锦绣面色苍白的站在庭院外,看着落雪,不知为何心慌地厉害。
“嘎吱——!”
院门忽然被打开。
谢池南一身玄色长袍走了进来。
他看着站在雪里,长发披肩的赵锦绣,眼底是道不清的神色。
“后日我便要离京。”
赵锦绣听后,依旧不置一词。
谢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