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要我留下来陪他。”
“他是在为你流泪？”
“李皓是个可怜的孩子。”
叶佳薇选择沉默，她深深感觉到莫伊儿已经爱上了李皓，没有挽回的余地。一个男人能在喝醉后流泪，心底肯定住着一个永不归来的人。她想劝莫伊儿离开李皓，可是看着莫伊儿着迷的样子，知道一切都晚了。
三
在玖月画派上课也有三年了，叶佳薇从未和玖月聊起过画画以外的私事。今天下课后，她突然不那么想离开。走过玖月办公室，门开着，看到玖月正专心地整理画册，叶佳薇走了进去。
“还不走？”玖月先发现了叶佳薇。
“不想走。”玖月最喜欢叶佳薇的一点，就是她的率真，怎么想，便怎么说。
“特地过来关心一下我？”
叶佳薇忍不住笑出了声，玖月真的很聪明，自己的小心思被猜透了，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他是龙啸九，我前夫。”玖月严肃起来。
这个名字叶佳薇听说过，应该不光她，K市没有几个人不认识他。曾经的黑道大哥，听说是真正叱诧风云的人物，后来为了个女人砍了人，进去吃了好多年官司。
这个了不起的女人难道就是玖月？叶佳薇怔怔地看着玖月，眼神中传递着疑惑的讯息。
“不是我，是我姐。”玖月还有个姐姐？
“我姐是个千年难遇的美人胚子，那年她遇到了龙啸九，一见钟情。龙啸九为了给她一个承诺，背叛了兄弟。当时他们和二虎堂有一笔很大的交易，龙啸九为了她没有到场，致使交易失败，两边都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二虎堂一怒之下带走了姐姐，将她玷污。龙啸九知道后发了狂，找到二虎堂一刀捅了那人。后来姐姐想不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