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因为苏蕴的话被定格了般。
彩云公主看看两人的神色，打破沉寂笑道：“我说笑呢，这嫁衣对阿蕴意义非凡，我怎会要？”
说完便将那嫁衣给了婵儿，自己则是拉着苏蕴往府外走。
苏蕴跟在她身边，经过顾时行时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沉默路过。
尚衣局。
彩云公主选了几件苏蕴说好看的便去试衣，偏殿中只剩苏蕴和顾时行相对而坐。
气氛中夹杂着几分尴尬。
苏蕴垂着眸，手指无意识绞着手帕。
却听顾时行声音响起：“婚事定下了？”
苏蕴一怔，下意识摇头：“未曾定下。”
但很快，便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
想到那件喜服，苏蕴不禁看向顾时行，捏着帕子的手微紧，想要问些什么。
这时，殿内突然跑进来一宫人：“王爷，皇上和几位大人在上书房等您，说有要事商议。”
顾时行闻言，起身告辞离去。
苏蕴所有想说的话尽数被堵回了嗓子眼。
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时行的身影逐渐远离，再到消失不见。
换好衣服出来的彩云公主一出来，就看到她站在殿外的身影。
“皇叔走了？”
苏蕴回过神，点了点头：“皇上召见。”
说着，她又不自觉往顾时行离开的方向望了望。
彩云看在眼里，不由问：“阿蕴……可是还喜欢皇叔？”
短短一句话，却像在苏蕴心里重重敲了一下。
她沉默了好久，终还是不愿否认：“喜欢。”
闻言，彩云眸有异色，却什么都没说，只拉着人去定喜服。
待一切选定已是未时。
苏蕴孤身回到丞相府，看着房内被婵儿重新挂在架子上的喜服，她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她抱着暖手炉踩着雪一步步走在院落中，脑海中不由想起多年前的一次场景。
那时也是这般的雪冬，她不过十岁，跟着宫人往太后姨娘所居的慈宁宫而去。
宫路雪厚，没走多远，自己便被雪埋了大半个身体。
可宫人前行不曾回头，眼看着越走越远，她怎么也赶不上。
这时，一双有力的手将她从雪中救出，抱在怀里。
苏蕴永远记得看见顾时行时的惊艳。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见他，但少女情窦初开的种子却是从那时开始埋下的。
古人曾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