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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吧!
时大虫脸色也不好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明明是你为了嫁祸给你娘,强行塞进我怀里的。”
时大虫决定了,只要他和张氏咬死不承认,时欢还能当着众人的面打杀他不成?
只要他重新获得自由,有的是办法弄死时欢。
张氏也被点醒了,指着时欢手中的白色手帕道:“这手帕家里多得是,被谁偷走一两块也说不定。”
摆明了是在指责时欢偷手帕。
时欢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早知道时大虫会反咬一口,她就该在林子里把时大虫打死。
随着张氏和时大虫的辩解,风头一下子转到时欢身上,所有人都盯着时欢看,等待着时欢给出合理的解释。
时欢拿着手帕和银两的手紧紧握起,似要将银两捏碎。
时大虫看的心惊肉跳,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不能再怂,必须咬死时欢。
见时欢说不出话,时大富语气又嚣张了几分:“不孝女!竟敢当众污蔑你娘,还不跪下磕头认错?”
时欢努力克制着怒火,她确实没有其他证据了,光靠一张嘴,这些村民肯定不会信她。
难道就这样放过时大虫和张氏吗?
就在时欢为没讹到钱和没能揭露张氏丑陋面容的事难过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可以作证。”
魏泽从人群后走进来,最后站在时欢的旁边,显然要为时欢撑腰的架势。
时大虫看着面前玉树临风,一副偏偏公子模样的魏泽,男人的好胜心和自尊心顿时被激发。
“你一个小太监做什么证?证明你媳妇约我山中幽会吗?”
魏泽眸光微寒,居高临下看着时大虫。
“今日是我跟时欢一同进的山,你趁我暂时走开,试图轻薄时欢,最后被我和时欢联手制服。”魏泽眉头都不抬一下就开始扯谎。
时欢心中大大的佩服,忙附和:“没错,我带着你先下山,魏泽打你打累了,走得慢,才在我之后下山。”
时大虫:“屁话!分明是时欢一个人进的山,我一直跟着,就没看见魏泽的身影。”
“哦?你偷偷跟我进山?刚刚不是说是我约你在山里幽会吗?”时欢挑眉,紧抓着时大虫的语病不放。
时大虫忙改口:“我说错了,我是说我在山里只看到了时欢一个人,没看到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