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胜杰稍微受挫，他还不是合伙人，进公司不算久，无形中低人一等，“就算我们是放置类，休闲游戏，但我们不能在开局第一天就促使玩家积极付费吗？”
“促使，是猝死吧？突然死亡。”陈飞帆放肆地嘲讽。
杨锦书注意到陈珊珊人坐在会议室里，心不在焉，手托下巴，目光盯在桌下。郑宇东倒是一直紧盯着陈飞帆和陶胜杰交锋。
当陈飞帆发言时，杨锦书觉得自己被陈飞帆的道理和数据说服，陶胜杰说时，又好像站在陶胜杰的一方。
“陈总，我很感谢你为留存率考虑那么多，这对我推动我的工作很有帮助，但如果付费第一天不好，第二天运营方就有减少推广的压力，到第三天他们就几乎要放弃了。如果是这样，就算后面你游戏的体验做得再好又如何？我们失去的推荐和下载量可能数以千万计！现在已经不是手游的拓荒期了，渠道要跪求内容，现在好玩的游戏大把，局面已经反过来，我们还怎么做，还能怎么做？”陶胜杰说得声情并茂，不容驳斥。
陈飞帆在椅子上不停地扭着身子，眼看就要拍案而起；杨锦书一直听，这时候出面打圆场总结，不得不。
“我打断一下啊，飞帆以前在天晨网络设计《大剑》的时候，他对氪金类游戏的付费设计没问题。虽然那款游戏因为总体上不合时宜被淘汰了，但游戏的LTV是OK的，不低于很多主流游戏。所以付费点设计不是技术问题，而是个……运营问题。我想可以等一等，等我们积累了更多的数据，让数据说话，看我们该怎么改。”
他不否认这段话半真半假，《大剑》自己只是前端第三程序员，陈飞帆转正比他还晚几个月，现在倒好像他们是《大剑》的主创了一样；这差不多是撒谎；至少《大剑》做完了并且运营过一段时间，总不能提《英雄传说》吧？提那个还不如闭嘴。
“我必须写个报告，对这个问题做一个我们这边的系统阐述，发给各应用市场各分发渠道的负责人，请他们对我们收入偏低的现象加以理解，给我们多一点时间，这个趋势会慢慢上翘的，现在我们就先夸口我们的留存不错就好了。没有这个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