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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做工具报复乔家,也无可厚非。
因为没有人规定,母爱必须伟大。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对傅景修妈妈一而再、再而三退让的原因。
至少傅妈妈是真的爱孩子,傅景修也是真的拥有无数人追求的母爱。
这让她怎么下的去手,从傅妈妈手里抢走傅景修?
眨眼间,一瓶酒就见了底。
乔绾墨这才像是发泄出一股子怨气似的,身体稍稍变得不那么沉重。
她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仰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晚上来这里,比白天的酒吧热闹千百倍,中间还有一个身上只挂着几片布的女人在跳钢管舞。
“乔绾墨。”有人在她身后叫她。
乔绾墨应声睁眼,却见一张冷峻的脸,神色复杂地望着她。
“老板?”
乔绾墨伸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喝醉了酒,想人想出了魔怔。
可当她揉完眼睛之后,傅景修的脸反而越发清晰。
不是做梦,是真的傅景修。
傅景修可不管她怎么想,只是坐到了乔绾墨的身边,冷声道:“回家。”
“要陪楚然,不能回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酒,乔绾墨变得格外的温顺。
像是被顺了毛的小猫咪,乖巧的不得了。
傅景修坐到她身边,固定住她晃动的身体,拿出手机给楚轩打了电话。
让楚轩过来带人走。
等楚轩的功夫,他又看见桌子上的空酒瓶,眉间“川”字越发明显,招了一个服务员,“去药店买点儿过敏药和醒酒药。”
服务员刚想拒绝,傅景修却又掏出来一沓子红色的钞票。
这下再也没有任何的异议,接过钞票,就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拿着药过来了,还很贴心地拿了一杯白开水。
傅景修试了试温度,一点一点儿哄着乔绾墨喝下药。
乔绾墨也不闹,让喝水就喝水,让吞药就吞药。
“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傻不傻。”傅景修摸了摸乔绾墨的脑袋。
谁知乔绾墨却拿着脑袋在他脖颈间蹭了蹭,“老板聪明,只听老板的话。”
顷刻间,傅景修眉间的忧愁纷纷散去,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连日来的不快就这样消散不见。
“没想到傅总还有趁人之危的癖好。”楚轩姗姗来迟。
一过来就看见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