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快了。
“不行。”
姚纪年冷漠的声音让林小婉脑中的画面戛然而止。
她抢在程序员之前发出了疑问：“为什么？”
姚纪年微蹙着眉，沉默不答。
林小婉按照芯片中的资料，将说服的话一字字吐了出来：“我可以为您收拾家务，为您处理文件，为您安排行程，为您……”
她列举了无数让人心动的条件，可姚纪年还是不为所动。
林小婉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走上前：“先生，我是林小婉。”
闻言，姚纪年瞳孔紧缩了瞬。
而林小婉准确的捕捉到了他这微妙的变化，她说动他了。
可是她的心脑却探测不到自己的一点欢喜。
她知道，姚纪年的一切情绪都因为“林小婉”这个名字，而不是自己！
一旁沉思的程序员突然开口提议：“不放心的话，可以给零零一号添加自毁系统，如果发生意外，您可以控制它自毁，不会伤害到您。”
听了这番话，林小婉的大脑第一次出现了卡顿。
姚纪年在怕她？他创造了她，却也怕自己会伤害他吗？
这一刻，林小婉只觉记忆中的痛意又涌了上来，连四肢都生锈了般不能动作。
而姚纪年看着她那双眼，思绪再度被拉扯到多年以前。
他从来就没有能拒绝她的坚定，否则也不会失去……
想到这儿，姚纪年眼中划过丝迷惘，但也只是一瞬间。
“将她和充电舱送到B区的那栋别墅。”
他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程序员见他走了，便走到林小婉面前，连接上终端后将自毁程序植入她的大脑中。
林小婉没有反抗。
她知道，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跟在姚纪年身边。
夜幕降临，整个海城就像由霓虹灯汇聚在一起的城市。
别墅内。
林小婉扫视着屋子，脑中自觉匹配出姚纪年和那个人在这里生活的画面。
而后学着那个人的模样拿起扫把，慢慢地收拾家务。
尽管动作僵硬，但林小婉却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真实感。
而等到姚纪年回来看到面前的场景时，眼眸一震。
林小婉穿着那件他熟悉的居家服，正一点点地往窗上挂着窗帘。
这一刻，记忆与现实重合。
他心不觉收紧，冲上前将人揽进怀内：“小婉，你终于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