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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踢板凳的,吼声震天响,“我不管,老子在阮氏集团干了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撤老子的职?你们阮家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合着闹了半天,你们叔侄相逢一笑泯恩仇了,把我牺牲了,凭什么啊!”
其他几位也跟着吵吵嚷嚷讨说法,吼得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喷了阮宁柏一脸,哪有半点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端庄从容,都露出了可怖的嘴脸。
阮宁柏被吵得脑袋嗡嗡作响,“诸位冷静,冷静……”
阮宁竹则坐在角落里把玩着新得的一串佛珠,爱不释手,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散王爷模样,反正他副董事长的位置坐的稳稳当当。
刀子只要不扎在他身上,爱扎谁扎谁去。
阮宁柏极力安抚着这些老伙伴,然而心里也淡定得很,反正不管底下人员怎么变动,只要他这个董事长坐稳了,别影响到他的利益就成。
其实人事变动的名单,阮苏第一时间拿来给他看了,也是他们商量之后的结果。
“二叔,阮氏现在不比以前,咱们家底没那么厚,实在养不起闲人了。为了挽救公司,我这些年积攒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如果继续任由这几位米虫留下来腐蚀集团利益,那么恐怕我们只有卖房卖地这一步了,据我所知,二叔和三叔刚刚盘下北郊的一片空地,想建一个高尔夫球场……”
人一旦触及到自身利益,就另当别论了,原本急眉瞪眼的阮宁柏顿时换了张脸,当即一拍名单——撤职!必须撤职!
坚决不养米虫!
阮苏懒得去和那一帮老家伙掰扯,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从集团离开,她直接回了家。
阮家庄,也叫做玫瑰园,原本是一个玫瑰公园,因为阮苏的母亲和阮苏都喜欢玫瑰花,阮宁松就买下了这块地,建成了一座庄园,作为一家三口的住所。
三年没回来了,阮苏竟然生出些许紧张,是近乡情怯吗?
为爱任性了三年,不知道父亲母亲在天上看着,会不会怪她。
如今是阴历四月,阳历五月,阮城的玫瑰已经到了花期,北城的气候比阮城要冷,她从薄公馆离开的时候,玫瑰还没有开。
阮苏眸光一暗,一想到那个男人,她的心还是会扒皮抽筋似的痛,可既然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