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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纪言亭不露声色躲开的,一言不发。
郁宛动作一滞,好半天才僵硬收回手。
纪言亭有洁癖,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哪怕是她这个结婚六年的妻子也不例外。
至于手术,整个栖烟市的人都知道,只要是纪言亭操刀的手术,就没有不成功的。
见纪言亭换上了白大褂,郁宛才小心开口:“今天过节,我们回家去看看爸吧。”
“那是你爸,与我无关!”
纪言亭回答的很快,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回答。
过分淡漠的语气让郁宛心一紧,脸上的苦涩怎么也掩盖不住。
六年来,纪言亭从未把她当做妻子,更没把她和爸爸当成一家人。
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个为了私心,用他母亲的命,逼迫他娶自己的小人。
纪言亭理了理衣领,转身要走。
郁宛再次挽留:“可是爸说……”想见你。
后面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纪言亭打断:“你可以让你爸开除我,没必要拿他来压我。”
郁宛呼吸一窒,再说不出一个字。
现在的纪言亭早不是当初一无所有的少年,郁宛知道他现在正在成立自己的医院。
也知道郁家的瀚明医院之所以还能撑着,都是因为纪言亭在。
她黯然垂眸,默默忍下眼眶的酸涩。
下了班,郁宛独自一人回了家。
郁家。
一进家门,郁宛就看到郁父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
郁母早逝,家里也就只有她和郁父相依为命。
见郁宛回来了,郁父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说话间,他望向郁宛身后,空无一人让他眼底闪过抹失落。
郁宛连忙解释:“言亭晚上有手术,走不开。”
这样的话她说过很多遍,连她自己的觉得这谎言很拙劣,郁爸却信了。
他依旧噙着笑:“医生工作忙,爸爸理解,倒是你得多吃点,又瘦了啊。”
面对郁父的关心,郁宛心头掠过丝暖意,哽咽地点点头。
饭桌上。
郁宛看着桌上郁父亲手做的菜,眼眶忽的一酸:“爸……”
可看到父亲佝偻的背,坦明自己生病的话顿时堵回了喉咙。
郁爸端来菜,温声问:“怎么了?”
“您的菜做的越来越好吃了,很香。”郁宛强扯出个笑容。
“是吗?
很棒,作者六六文笔很不错,明显有很深的文学功底,细节描写也很到位。套路略有点陈旧,若是作者勇于创新,说不定会写出更精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