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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洐冷笑,“是有我来做这个冤大头吧!”
“不是的……”小莲拼命摇头,爬过去抱住他的小腿,“当年您杳无音信,王妃为了反抗老爷和谢姨娘安排的婚事不惜以死相逼,就是为了等您啊!”
奕君洐像是看臭虫一样看小莲,抬腿将她踹开,寒眸森冷:“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我只信我亲眼所见。”
他将目光落在了崔锦如身上,眸底一片阴狠,他抬手摸了摸胸口,当年那个破碎的玉簪还揣在这里,时刻提醒他曾被人踩入泥土的不堪过往。
他恨,恨自己愚蠢,竟对这样的女人痴心一片!
他恨,恨她狠毒,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落井下石!
想到这里,他眉心狠狠一蹙,杀气四溢:“你再给她求情,我就把她送去犒赏三军!”
小莲还在哭喊求饶,已有婆子上前用臭抹布堵住了她的嘴。
崔锦如的身体渐渐冻僵,意识也逐渐溃散,她强忍着疼痛,望向那个她爱了半生的男人。他眉目冷峻,却不看她一眼。他握着崔云菲的手,甚至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貂裘里。
她知道,崔云菲的貂裘里面,什么都没有。
可如今,他们在她饱受凌.辱的时候旁若无人地亲热,他们是没有心的魔鬼!
看着奕君洐对着崔云菲的温柔迁就,她想到当年她因为学不好女红,被母亲身边的嬷嬷给打了手板。她委屈地抱着他哭诉,他就是这样,眉目柔和地握着她的手掌,轻轻吹气,一下,一下……
“锦儿不必学女红,往后嫁我,这些自有绣娘去做。”
可后来呢,她的手上因操劳生出的茧子越来越厚,连稍微名贵的丝绸都不敢摸,怕刮抽丝。可他却逼着她给妾室洗衣,刮坏便罚她跪上一天。
眼前的情形似乎染上了血色,模糊一片。她好冷,好冷。
突然,一股暖流从身下涌出,流过大.腿,小腿,脚踝……一滴一滴落入雪里,渐渐的,血流越来越大。
崔锦如瞳孔放大,惊惶无措,喑哑的喉咙大喊:“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众人都被这个可怖的情形吓得不敢动作,连崔云菲都一下子站了起来,却被奕君洐拉住手腕,跌坐回他的怀里。
小莲疯了一样挣脱钳制,跪在地上给奕君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