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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更加森寒骇人。
接着,他猛然抬手,一把将温芜扯到墙角困住,冷戾质问:“你让人碰了哪里?”
肩上的外套摔落,暮秋的寒气从后背渗进温芜的肌肤。
可她却觉得,陆珩礼眼中的冰刃要比秋寒刺骨十倍。
她实在不明白,陆珩礼为什么能这样理直气壮?
带她来这里,逼她上楼的人难道不是他?
难道就因为爱他,所以她怎样都是错?
这一瞬,温芜忽然觉得累。
她连辩解力气都提不起,只静静凝着陆珩礼,顺着他的话说:“你觉得碰了哪里,那就碰了哪里。”
“好,很好!”陆珩礼盯着温芜,眸光的墨色浓的仿佛要滴出来。
而那按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她掰断,可这一次,温芜疼到额头冒冷汗,都没吭一声。
从前服软,是她想要他看到自己对他的爱。
如今看来,这些都没有意义。
最后,温芜被陆珩礼带到私人别墅,一路被他拖到了浴室中。
他沉着脸打开喷头,拎着冷水直接往温芜身上冲:“给我好好洗干净!”
温芜站在角落,不闪不避,任由沁凉的水刺痛身体,心中却想着,陆珩礼最好对她再狠一点。
狠到她对他彻底死心,她就能了无牵挂离开云城。
陆珩礼要的就是温芜的屈服,可此刻她顺从了,他却并没有预想中的快乐,一想到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男人的衣服……
戾气不降反升,他仍掉喷头,不耐扯了扯衣领,晦暗的眸光闪过杀意,他倒要看看那个不要命的敢碰他的东西!
离去之前,他不忘对温芜命令:“你待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才能离开!”
陆珩礼这一走,三天都没有露面,温芜关在别墅内,一到大门就被拦了回来。
不过,她若真下定决心要走,有的是办法离开。
只是她想看看,陆珩礼究竟还能绝情到什么地步。
又过了两天。
这天早上,温芜刚起床下楼,就见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白裙子女人,她一眼就认出这人是陆珩礼的心上人。
却见女人抬手抚发,那右手上的钻戒在灯光下光华四射。
温芜眸光顿住,接着就听女人道:“我是珩礼的未婚妻楚云柔,我今天来是通知你,珩礼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774956562569646》写的太好,情节入胜,文笔妙笔生花,一夲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