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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蝉芬在门外听到,脚步顿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明哲保身的走了。
秋菊顿时脸色有点苍白,想到主子怕是放弃自己了,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迷茫。
青纺的脸色更加难看,景蝉芬最后那句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难道三姑娘曾经答应她的话,都不作数了吗?
景蝉芳看尽这部人生小剧场,对柳怀家的说道:“有劳嬷嬷听听在场诸人的说辞,以辨一辩个中曲直,免得让大娘子烦心。”
柳怀家的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奴婢如何行事,还不劳四姑娘指点。”
指点个毛线!要不是怕你把屎盆子扣在老娘头上,老娘才不跟你废话!
景蝉芳心中画小人,嘴上却笑意盈盈,“那就有劳嬷嬷了。”
柳怀家的直接无视掉,清清嗓子,沉声道:“鲁山家的,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鲁山家的管厨房,但她向来明哲保身,刚刚的闹剧,她全程参与……和稀泥!
只可惜没和成,派去出报信的人又惯会歪嘴和尚念歪经,生生将她这个上司带沟里。
这会儿柳怀家的亲自过问,她也不敢再和稀泥了,只能如实禀报。
“秋菊不小心弄洒四姑娘的晚膳,和巧儿起了争执,四姑娘前来阻止,顺便到厨房来……重领饭食,三姑娘也跟过来,然后就是刚刚老嫂子看到的了。”
虽然整个过程叙述的颇具春秋笔法,但众人还是能够听出其中战火纷飞。
柳怀家的也不在意她将自己摘个干净,她自有办法弄清原委:“青桔,秋菊怎么会弄洒三姑娘的晚膳?”
这话问得很有意思,当事人做的事却不问当事人,景蝉芳也很想知道青桔会怎样回答。
只听青桔说道:“青纺说四姑娘的丝线用不完,想拿来跟三姑娘换青边纸和澄兴纸,三姑娘不愿意,让秋菊去回话,途中弄洒了四姑娘的饭食。”
“既是回秋芳院的话,为何不让青纺去,却让秋菊去?”
说起这个,青桔都有点替青纺难为情,颇想了一下措辞才回答道:“三姑娘晚膳剩的有点多,就留青纺吃了两口。”
景蝉芳听了更是难为情,青纺是自己的下人,却明目张胆的跑到其他主子跟前去讨饭吃,分明将她这个主子的脸放在地上踩!
柳怀家的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