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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变,却也只是笑了一声:“怎么,你想做我婚礼的伴娘?”
一句反问犹如冰锥刺进了余婧语的心脏,连同那抹抓住他的力气也被抽离。
她怔怔放开手,扯开嘴角:“记得回家。”
苏慕白没有回答,抿着唇转身走了。
目送那背影消失,余婧语才转头望向一旁的婚纱。
也许她不仅没有做新娘的机会,连做伴娘的机会也没有……
好半天,余婧语才收拾好心绪出门回了自己家。
比起苏慕白的独栋别墅,余家的复式公寓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但看到余母幽怨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客人。
余婧语刚坐下,余母便开门见山就说:“我想了个办法,只要你怀上苏慕白的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提结婚了。”
闻言,余婧语不由想起刚刚跟苏慕白的对话,神情一暗:“他暂时不想结婚。”
这话像是导火索引燃了余母心里的不满。
她看着余婧语的金发和浓妆,恨铁不成钢似的斥责:“这么多年了,你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怎么还拿不住他的心。”
余婧语收紧了手,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苦涩。
六年前,余家公司面临倒闭危机,是苏慕白出资相助,但条件是让余千金跟着他。
为了家族产业,余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突然,涌上喉咙的铁锈味打断了余婧语的思绪。
她竭力咽下后看着脸色铁青的余母,哑声问:“妈,你能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抱抱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感情生疏到连一个拥抱都要询问。
然而余母却蹙起了眉:“抱什么抱,你还不如去琢磨自己哪儿做的不对才让苏慕白不想结婚。”
明确的拒绝让余婧语浑身一僵。
半晌,她才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出门时,保姆轻声说了句:“小姐,您这次回来可瘦了好多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来自外人的简单关心像一股暖流淌进余婧语心里。
几乎每天见面的苏慕白和身为母亲的余母都没有发现她瘦了,而这个在余家做了七年的保姆看了出来。
余婧语红了眼:“谢谢。”
天色阴沉,冬风锋利如刀。
金色枫叶铺满街道,余婧语站在一家婚纱店的橱窗前,看着里面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