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和对未来的期待。
曲蔚然俊脸乌沉，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着，“你说什么？”
舒雅望看着他说：“曲蔚然，我们离婚吧。”
曲蔚然笑了。
他凑近她耳边，明明是很暧昧的举动，却没有丝毫的旖旎。
舒雅望听见他冷冷的说：“你想都别想。”
明明他做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在逼她离婚。
可她真的提出来的时候，他却不肯了。
曲蔚然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漠然的，好像下一刻就暴雨将至。
“舒雅望，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他的声音近乎冰冷：“那就待到你死的那天为止。”
结婚那天。
她在神的面前发过誓。
要一辈子忠于他，爱着他。
明明一厢情愿的那么可笑，可她说的认真无比，好像这个世界再没有别的世界值得她这样执着。
丝毫不在乎他根本不愿意。
舒雅望怔了怔，“那沈兮雪呢？有我在，她就只能做小三。你不是喜欢她吗？舍得她被人指着鼻子骂？”
曲蔚然没说话。
舒雅望说：“我净身出户，曲颂所有的股份我都给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不是总觉得我让你成为整个云城的笑柄吗？以后我走的远远的，过个十年八年，大概也没人知道你娶过我。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曲家大少，百年名门世家的公子，和我舒雅望，再没有半点关系。”
她一句接着一句的把选择抛给他。
像是当年在商场上谈判，把条件一个个的抛给对方，句句锥心，快速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五年前。
她要曲蔚然娶她的时候也是这样。
讲明利害，把好处一一的列出来，满心期望的成为曲太太。
只是忽略了，曲蔚然的目光里满是嫌恶。
时间过得太快。
把人打磨的完全没有从前的痕迹。
连舒雅望自己都快忘记，第一次见到曲蔚然的时候，那种怦然心动，在人群里一眼就能找到他，为之魂牵梦萦的感觉。
可怕的是，是她自己把当初风度翩翩的曲蔚然，变成了今天这个喜怒难辨的男人。
“舒雅望。”
曲蔚然的声音压得很低，“你做梦！”
声落。
他转身离去。
门摔得摇摇欲坠的，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