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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哭着喊着嚷着苦的人们,祁黎没办法理解他们。或许穷是很可怕的,或许被别人背叛了是很痛苦的,可比起每天都要面对那些哀怨的灵魂,祁黎宁可自己能够体会这些酸甜苦辣。
这个工作,从她12岁开始做,到现在,12年了。整整12年,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死的漂漂亮亮。有些人的冤屈甚至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申诉,只能哀怨地,遗憾地离开。
那些痛苦,都会压在祁家人身上。
所谓心理医生心理疾病更多,祁黎这几年已经冷静很多了,可她始终做不到真的狠下心来一视同仁麾下举的高高的刀。
她做不到。
吹的手脚都冰冷了,这首歌也唱完了。
对着这清冷的夜晚,祁黎突然有一种想要醉一醉的想法。但是马上,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不能喝酒,酒这种东西在别人是放松的工具,在祁家,逼不得已是不能轻易使用的。
“你们去外面吧,我要睡觉了。”祁黎还是喜欢自己一个人睡,被子裹的紧紧地,这样就不会冷了。
贵妇人看着她,缓缓站起身来,朝着那些手里提着头的人做了个手势。然后拿着自己的诗集,昂首阔步优雅地朝着卧室门外走过去。
祁黎站着,看着他们走出去,轻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祁黎倒进松软的大床中,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她不是祁家人,该有多好……
“阿黎,逃不掉的,我们都逃不掉的。永远不会有人爱我们,我们就是工具,就是牺牲品,我们永远逃不掉的。”
祁黎眉心紧皱着,额角有汗,轻声呢喃着:“不……”
清晨的阳光是毁灭性的,没拉窗帘的代价。
祁黎吃力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听清了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拉开门,穿着大红色扶桑花长裙戴着软太阳帽画着桃花妆的柳如烟站在门口。
“小黎,你也睡的太死了。我都差点把门敲出洞来了。”柳如烟诧异地看着祁黎,很新奇的样子。
“欢送会不是晚上么?”祁黎记得很清楚,毕竟金银湖很少出错,不,首席秘书长从不出错。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