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嫁给他”,仪式就能完成了。
而他冲过来抱住我的时候,身上还有温夏残留的香味,如此熟悉。
终于忍不住的我,表示公司有事,要先离开。
公司外,大雨磅礴,似乎印证了我的悲凉和可笑。
当我走进雨里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狗血的剧情总是要安排在下雨天,因为雨水打湿身体的冰冷能刺激神经,转移心底的寒意。
我趁着夜色,在滂沱大雨里毫无方向地行进。
突然一阵刺眼的强光伴随着车轮擦地的声音将我吓倒在地,一辆黑车轿车停在离我身体不到5厘米的位置。
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我旁边,他撑着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雨声嘈杂我听不清他说什么,却能从他紧皱的眉头中看出不悦。
任谁撞上横穿马路的行人,都会不悦。
我挣扎着起身,连说了几句抱歉,转身就走。
那人追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我赶紧摇头,再次道歉,挣开他的手要走。
他松手,将伞塞到我手中,说了一句:“过马路看车。”
话毕,走进雨中回到了车里,我看着他开车离开,后知后觉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真好看。
手中握着的伞沉甸甸的,手心冰凉凉的。
我像只落汤鸡狼狈的拄着这把伞摸索到家。
家里黑漆漆,空荡荡,我突然就受不了,想要跟他摊牌,恶心自己不如成全别人。
李诚进家门的时候,我刚好从浴室里出来。
我光着脚湿漉漉踩在地板上,他脱着鞋问我怎么回来的。
我沉默了数秒,刚酝酿出摊牌要说的话。
他就从门口插伞的桶中抽出我撑回来的伞,问我说这把伞是哪来的?
我随口回应说别人给的。
他继续追问,谁给的。
我突然没了耐性,他从不给我过问的权利,现在他有什么资格追问我的事情。
我没好气甩出一句:“谁给的不重要,一把伞而已,倒是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打断了我,嗔眉怒目高声道:“一把10万块钱的伞你说不重要!”
我愣住,定睛看向那把伞,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能。
李诚将伞往地上一扔,严词质问我说:“林雪,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来往?”
而我,因为没忍住笑了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