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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却是一个女人坐在上面,衣着缭乱。
这一切,已经不难看出陆亦臣刚才在里面是在“忙”什么事情。
赵锦年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什么事?”陆亦臣不耐烦地看过来,在看到赵锦年那张不知所措的脸后,他的眼神霎时变得厌恶不屑。
“你出去吧。”他对尚在陶醉的女人说,之后便勾着冷笑,看向赵锦年,语气轻薄,“换你进来。”
这已是再明显不过的羞辱,可赵锦年却早就习惯,她白着脸走进去,在秘书劳拉和那女人怪异的目光下,颤抖着关上办公室的门。
“上去吧。”陆亦臣下巴一昂。
她摇着头,牙齿都在打颤,一双大眼里满是惊惧难过,“陆亦臣,你不能这么对我!就算你再怎么恨我……”
“啪!”
“你凭什么认为,你这种货色配让我去恨?”
赵锦年捂着唇,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声音。
陆亦臣却很喜欢看她这幅样子,眼里蓄满泪,却不敢真的哭出来的样子。她总是喜欢演这一出无辜楚楚的戏,好像她真的就如她表面上那么纯真。
……
她近乎哀求:“亦臣,我能不能……借用下你的洗手间?”
陆亦臣轻启了唇,恶魔般地:
“不能。”
赵锦年咬着牙,眼泪又涌上来,“可是,可是裙子脏了,我要怎么出门?”
“脏?那不是正配你。”陆亦臣冷笑一下,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倒下的模样,心中竟奇异地有些不忍。
但一想起当初她是如何用卑鄙无耻的手段逼走思梦时,他的那一点不忍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出去。”
他拎着她的胳膊将她甩出办公室,像丢一件已经利用完的垃圾。
看着重新关上的门,还有秘书台上被遗忘到现在的汤锅,她擦了擦眼泪,忍着身体的不适,拎起汤锅走向了电梯。
秘书劳拉在她经过时似笑非笑地动了动嘴唇。
“贱货。”
……
所有人都以为是她逼走了陆亦臣的女友,一心想要自己上位。没人知道她是陆亦臣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更是他现在明媒正娶的妻子。
下了电梯,在走出华宇一楼大厅的过程里,“贱女人”这些词汇就没有从耳边断过。
在一片碎语里,赵锦年感觉一阵阵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