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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跪了一夜,等她得知,已是第二天清晨。
她有些焦急地拉着陈振鹭,克制着激动的情绪,袒护道:“振鹭,安安已经跪了一夜了,浑身都湿透了,这个惩罚够重了,文文不是没事嘛,能不能先让她进来?”
陈振鹭神色为难,扶她坐下后,解释道:“看她这样,我也挺心疼的,倒不是真想赶她出门,可让她跪着是傅家主的意思,我做不了主啊。”
李柔闻言眉头一紧,心想自己的女儿这次惹上大祸了。
也许只有她能帮忙说好话了……
傅宅。
陈向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惊讶地看着身旁趴着的傅景屹。
他是守了一夜嘛?
她忍着浑身的刺痛,想为他盖上身边的一条毛毯,只见他活动了下肩膀,醒了过来。
傅景屹看到陈向晚停在半空中的手,温柔地接过毛毯,笑道:“担心我着凉嘛?”
陈向晚红着脸别过头,不作回答,掀开被子想下床。
傅景屹接过她的手臂,嘱咐道:“慢点。”
两人用过早餐后,陈向晚给陈振鹭打了个电话保平安,从他口中得知,陈安安为了得到原谅,竟在外面跪了一夜,这其中虽然有傅景屹的意思,但还是觉得惩罚重了点。
放下电话不久,李柔打了过来,陈向晚拿着电话,有些犹豫,还是接听了。
那头先是对陈安安的表现一顿痛骂,然后说自己被气到动了胎气,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
李柔放低姿态,小声说道:“文文,你去向傅家主替安安求个情好嘛?”
陈向晚只说会好好考虑,就挂断了电话。
她心里其实很怨恨陈安安,怕这次帮了她,就是上演农夫与蛇的悲剧。可要是不帮,让她一直在外面跪着,外界会怎么评论父亲?
陈向晚站在花园里,拿着手机,感觉左右为难,神情凝重。
傅景屹慢慢走到她身后,为她披上一件外衣,说道:“你要是想为她求情,也不是不行。”
她转过身,有些犹豫地看着他,无奈道:“你都听到了啊。”
傅景屹拉着她一起坐下,严肃地说道:“我这次可以放过她,但是你要住在这里。”
陈向晚吃了一惊,果断拒绝:“我不要婚前同居。”
傅景屹不满她的回答,面色不悦地说:“那就让她继续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