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时，唯一的感觉。
腹部的疼痛已经缓解了。
她躺在地板上，四周空荡荡的。
霍念仰头看着墙上的钟，下午两点，距离早上昏过去大概过了六个小时。
她起身给手机充好电，她开机后翻找了一圈，没有一个未接来电，没有一条短信，蒋亦初甚至没有只言片语……
霍念茫然地看着这幢婚房，忽然觉得有些累了。
好像以前拼命的坚持，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一个男人连你的命都不在乎，她还有什么奢望的呢？
罢了，罢了。
霍念换好衣服，打车去了医院。
天空阴郁得有些可怕，似乎憋着一场暴雨。
做好检查以后，医生告诉她这是先兆流产的迹象，让她多注意自己的情绪，尽量保持开朗。
当她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就连脚步都是虚的。
掏出手机给蒋亦初打电话，电话响到底，他也和平常一样没接。
霍念最终打给了他的特助。
“太太？”这三年来，只有蒋亦初的特助会私下叫她一声太太。
“帮我和蒋先生说一声，我同意离婚，让他起草离婚协议，我随时可以过来签字。”
她平静的嗓音，让特助吃惊不已。
同一时刻。
医院门口，站在一个身形颀长的西装男人，他的视线盯着不远处的霍念身上，直到身边的人提醒他：“裴先生您在看什么？院长还在等您呢……”
裴源晟移开视线，默然点头：“我知道了。”
晚上七点。
蒋氏大厦，总裁办的气压有些低。
蒋亦初靠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根烟，烟雾寥寥，深沉的脸色寒意愈深：“不是怎么也不肯离婚？如今怎么想通了？”
“因为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霍念本以为真到了这一刻，她会撕心裂肺，会痛哭流涕。
原来，一切都很平静。
平静到让她误以为她还在忍着痛不放弃爱他，哪怕时光把一切都煅烧成灰。
事实上，她签了字就不会再回头。
短短一句话，让蒋亦初心潮有些波动。
他将手中的烟掐灭：“既然你肯离婚，我也不会亏待你，陈律师。”
“蒋先生。”陈律师趁机将离婚协议递给霍念：“虽然你们已经签过婚前协议，但蒋先生愿意……”
“不用说了。”
霍念接过协议，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