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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起,大概是她发病时,看见了陆景元不耐的神情后,她便再也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一个痛字。
陆景元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心里一紧。
莫名的不安浮动在心尖。
容姝重重咳了几声,陆景元有些无措的说:“我去叫太医。”
“不用……”容姝说着,突然想起什么。
她手往头上摸去。
头上的发簪不见了!
容姝猛然坐起,起身便要下床。
见状,陆景元连忙上前将她扶住。
“你还没恢复,现在不能下床。”
容姝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踉跄着走到镜子前,发现头上的簪子确实没有了。
她一下愣住,任由陆景元把自己扶到床上。
这时,门一响。
楚长川端着药走了进来:“欣儿还在熬药,便让我先送过来。”
“给我吧。”陆景元伸手要接药。
但楚长川却稳稳拿着药没有放。
“驸马应该有事要做吧?”
“什么?”陆景元皱眉不解。
“你那位莫师妹好像风寒感冒了,驸马肯定要去好好照顾吧。”楚长川语带讽刺,毫不客气。
陆景元反应过来,心头怒气上涌:“我和师妹清清白白,楚大人自重。”
楚长川冷笑一声:“自重?”
气氛无端紧张。
这时,容姝声音响起:“我自己来吧。”
楚长川收敛住戾气,略过陆景元将药奉给容姝。
而陆景元愣在原地,满腔怒火像被针扎了一下。
不仅消失得一干二净,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容姝面不改色的喝掉一整晚漆黑药汁。
心口疼痛稍缓。
她喘了口气说:“楚大人,昨天谢谢你救了我,我已经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楚长川深深看着她,半响才行了个礼:“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我。”
“嗯。”容姝点了点头。
楚长川走后,房间又是一阵寂静。
“对不起。”
容姝迷迷糊糊正要睡着之际,突然听到了陆景元的话。
容姝睁开眼望向他,眼里看不清什么情绪。
“昨天没有直接去救你……”陆景元攥着手,喉咙有些发紧,“师妹不会游泳,若我不去,她会没命的……”
那她呢?
明明吃过药了,心口又是一阵猝然的疼。
容姝移开眼,强压住眼泪,轻轻道:“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