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季寒夜眸光微沉，嘴里的苦涩驱使着他拿起了碗，一口口吃着口味清淡的粥。
当晚，一通电话再次把他约到豪利高级会所。
此时化好妆的苏瓷按照领班的要求去陪一个老总喝酒。
可老总临时有事，她只能辗转到另一个包厢。
转角之际，苏瓷不小心撞上一个人，她下意识说了句“抱歉”便要走。
“苏瓷！”
熟悉的声音震的她连心跳好像也停止了。
苏瓷抬头，错愕地往着眼前盛怒的季寒夜：“小叔？”
望着面前这个再次浓妆艳抹的女孩，季寒夜好像齿缝间都夹着愤恨：“你是爱上这份工作了，还是你本身就喜欢往男人堆里扎？”
刀子般的话深深刺进苏瓷心口，痛的她脸色发白。
可她不在这儿陪酒，又怎么去付奶奶高昂的治疗费。
苏瓷颤声开口：“不是的，我……”
然而她的解释还没说出口，季寒夜便冷冷丢出句：“你真是自甘堕落到让人恶心。”
苏瓷瞳孔一紧。
她望着季寒夜，那嫌恶眼神像是针密密麻麻刺在她身上。
季寒夜沉着脸转身离开。
比往常更要决绝的背影让苏瓷心底掠过丝慌乱，她想去抓住他的手扑了个空。
僵在半空的手慢慢颤抖，她只能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眼睁睁看着他远去。
往后几天，季寒夜烦工作时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甚至连案卷都看不下去。
“小季，你受理一下这个案子吧。”
同事将一份资料放在他办公桌上。
季寒夜瞥了一眼，看见被委托人后写着陈慧时，眼底略过丝诧异。
他拿起文件问道：“被告？”
同事点点头：“苏先生临时更改了委托人，否则这么个小案子也不会麻烦你了。”
等了解了大致的情况后，季寒夜将注意力放在处理案件上，也暂时摆脱了因苏瓷而生的莫名情绪。
开庭当日。
几乎一个星期都没睡过觉的苏瓷拖着一身疲倦踏进法庭。
她刚坐到原告席上，徐律师突然一脸难色开口：“苏小姐，对方临时更改了委托人，恐怕……”
这时，被告方的委托人走了进来。
苏瓷抬头望去，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定格在了原地。
两道视线相撞，站在被告席前的季寒夜诧异地看着原告席上的苏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