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
陆晏早就不属于她了。
陆晏见她这样，紧抿住唇角，他定了定神，又用平常的语气道：“知道就好。今天我来是接你回平城的，你换件衣裳我们就上车。”
他停了停，发现杜若若在发抖，攥着裙子的手松开来，抚了抚她的耳，尽量温着声，“你不是最喜欢墨山行的画？上周他来平城做画展了，月底才走。你以前不是喜欢到清澜湖边写生吗？那儿开发了套小区，我买了房子，以后你就不用再绕远路去那了。若若，乖，跟我回去，平城比这热闹多了……”
墨山行是杜若若最喜欢的国内画家，享誉国际。
陆晏平日里在生意场上争斗，如不是因为杜若若，哪里留意得到这些风花雪月的事。
“我不要，不回去。”杜若若手指攥着裙子，她眨一眨眼睛，“陆晏，这儿安静，我在这儿脑子里才不吵。”
她的手揉了揉脑袋，“一回去，我的脑子里就太吵了……”
“你难道想在这待到死吗？”陆晏少有哄人时候，看着杜若若一拒再拒，他心里一硬，决定添一剂猛药，“咱们的女儿也快五岁了，就下个月的事，你就当回去看看她，过完下个月你就再回来……”
杜若若再眨了眨眼睛，忽而流下泪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囡囡五岁了？”一滴泪落在裙上，氲出痕来，杜若若绵着声调，细语，“那我更不能去看她了，我怕她惦念我……”
陆晏听明白她的话，喉头一哽，他低着声问，“你说的什么话？你是她亲妈，她惦念着你不是应该的。”
“不行的，囡囡要一直惦念我，会妨着她投生的。”杜若若一本正经地摇摇头，眼泪仍在淌，“陆晏，你也不该去看她，你以后也别去看她了……”又拽住陆晏的衣摆，“可我好想囡囡，我前些天还梦见她了，她还是那么小，还管我叫妈妈。”说着说着，杜若若抽泣起来，声声悲楚，“她该好好去投生了，我不能再去看她了……我不回去，不回去。”
她眼泪像是淌进了陆晏心里。
“杜若若，你别这么迷信了。”陆晏心头像被扎着刀子，硬着口气，他两手扶着杜若若的脑袋，和她眼对眼道：“人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