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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师共有的细心和细腻的一面。即便是再要紧的情况,她也会遇慌不乱。更不会轻易就摒弃了她一直以来的温柔与贴心。
我继续回拨过去,仍然说是空号。
我一下子陷入了绝望当中。
小惠千万不能出事啊。恐慌、寒冷、迷茫,无措。各种复杂的感觉混杂着袭上心头。
我瘫坐在路边。有风扯着头发,拼命想挤进脑袋里。
一只猫惨烈的叫声又将我吓了一跳,我回头看了一眼:啊?!这里竟然是人民路17号!
巴士行驶了那么久,我居然还在原地!我习惯性低头看手表,二十三点零七分!时间也不曾走过!
这是怎么一回事?!
头开始疼得厉害。让我想不出刚才的经历是真实的,还是我无中生有的臆想。我摸摸后背,跌下车磕的伤还隐隐作痛,应该是蹭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我又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希望自己快快醒来。可这真不是在做梦。
“嗤——”
巴士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便打开了车门,气泵排气的声音现在听起来竟是那么的恐怖。
巴士无声响的停在我面前,没人下车。看来是等着我上去。
我瞟了瞟,穿黑色礼服的司机、嘬手指的女孩还有不发一言的老头。
“滚!”我故意大吼,摆出自己不害怕的样子。
小姑娘呲着牙把一根根被自己咬断的断指扔向我,她看到我躲避的慌乱样子,又仰起头哼哼的笑着。之前躺着车后边看不清模样的女人走到小姑娘跟前,扽住一块块的往下扯。真的是一块块的,胳膊,手腕,大腿。从每一节可以活动的关节处,轻轻的被扯断,铺到旁边的座位上,还不忘摆放整齐。小女孩就像一只烧鸡,被拆碎,凑成一个拼盘。
那女人穿的是红色连衣裙,红色高跟凉鞋。她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她齐腰的长发。应该是刚洗过,湿漉漉的缠在一起。我脑海中浮现处许多电影里的恐怖场景,这女的会缓缓撩开她的长发,露出她前后两张眼角流血长着獠牙的苍白的脸,要么就是没有五官,要么就是两个后脑勺,干脆连脸都省略了。现实却是,这女的就这么杵着,一动不动。没有准备吓唬我,也没有向我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