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第一次下厨。
李锦夜怎么也劝不住，可谢玉渊无论如何就是要做十道菜。
等她磕磕绊绊做完后，才腼腆说：“十道菜寓意十全十美，我想送给我十全十美的锦夜。”
谢玉渊第一次做的菜不算好，一碗菜里可以同时吃出来酸甜苦辣咸的滋味。
虽然如此，他也尽数吃完。
时隔多年，李锦夜对当年的一幕依然记忆犹新。
那是的谢玉渊说：“锦夜，我以后每年都做，下次肯定比这好吃。”
可，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为他洗手做羹汤了呢？
李锦夜不敢细想，转身离开。
第二日清晨，李锦夜路过花园时，又见到谢玉渊在花丛之后踱步，时不时停下来左瞧右看。
“你这又是哪一出？”李锦夜走到她跟前，冷眼看着她。
谢玉渊因李锦夜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
她顿了顿，似是鼓起勇气伸手抓住了李锦夜的衣袖，拉着他走远。
“锦夜，你百合花过敏，我瞧着百合花开了，就想着挪远一点。”
闻言，李锦夜心蓦地一揪。
他想起了以前。
谢玉渊最喜欢的便是百合，一次无意发现他对此花过敏后，他再也不曾从她那儿闻到。
那时的李锦夜，也曾问过她为何不再带她喜欢的百合香囊。
当时谢玉渊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香囊再好，不及锦夜半分好。”
他早就应该明白。
她对他的喜好熟记于心，可此刻的李府早已没有一株百合花树。
李锦夜看着谢玉渊，心底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她是真的忘了？
回了书房，李锦夜还沉浸在刚才的一幕中。
他不敢妄自猜测，只默默盯着谢玉渊的种种举止，想看出些许倪端。
这些天，裴柔一次次托人递信前来李府，字里行间无不哭诉着在如意楼的日子难熬。
想到谢玉渊的举动，李锦夜开口吩咐道：“叫裴柔过来。”
既然她谢玉渊要演戏，那他就陪她演到底。
傍晚。
李锦夜进了谢玉渊的院子。
看着为他悉心端来莲子羹的女人，他蹙紧了眉。
“我今日找你，是有要事与你商量。”
谢玉渊微愣，耐心道：“可是锦衣卫又有案子要处理？”
李锦夜看着她，薄唇微抿：“我最近会抬裴柔进府，以贵妾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