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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用,只是凭着第六感得出了这个时候不能动的结论,”严却说,“我又怕说出什么类似于敏感词的东西,要是触及到那东西的禁忌,怕是会使它暴起,只好说‘该睡了’来提醒你。”
谢怜情及时地插了话:“什么那东西?什么该睡了?什么沉下去?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陈让又翻了个白眼,和谢怜情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白眼的频率,他都害怕把眼睛翻坏了:“死一边儿去,你睡得雷打不动,能指望你知道点什么?”
谢怜情抬手就是捶了陈让一把:“嘿我这暴脾气。”
严却问道:“哥,昨晚那东西......是什么?”
陈让回答:“好像还是白天那玩意儿,缠上我了似的,就那双手。呦呵,昨天晚上还长了双眼睛,死盯着我,我被段茶那里的声响弄醒了,一睁眼就看见那眼睛,吓得我动都不敢动。”
陈让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下:“昨天我醒来,感觉就是动不了,不过并没有被什么压着的感觉,看来和你说的一样,应该就是压迫感的具现化。”
严却沉思了一会儿对着陈让笑了笑开口:“暂时想不到合适的解决方法。不过难免它不会再来找你麻烦,最好是处处小心,一些比较危险的事还是换我来吧。”
“凭什么老是盯着我一个人啊?它就是嫉妒我好看,”陈让恨恨地咬牙切齿道,“怎么能把危险的事儿让给你做呢,还是我来吧,反正那东西已经盯上我了,大不了也就是多拉点仇恨!”
严却只是静静地望着他。陈让见严却半天没反应,一抬头就看见深邃又有点......压迫的目光。
严却低了低头,又很快恢复了神色:“哥,我不是小孩子了,多少让我做一些事,好吗?”
陈让明显是被吓住了,一时没有切换过来状态。大概是小孩儿自尊心太强了,这个年纪总想出头的嘛,陈让想。
他本是要拒绝严却的,可他一转眼就想起刚刚严却有些渗人的目光,话到了嘴边又变成:“好,你也多小心。”
三人不再耽搁,顺着血迹流向再次来到走廊尽头。
这次来他们有充足的时间。陈让先打量了一下这扇门:和其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