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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的思想一般,他不满十岁,也未曾想过死亡离他如此之近,那名大汉甩手将沾满女娃儿鲜血的刀缓缓抽出,甩了甩刀上的血,温热的鲜血洒在雪地上,宛如盛开的红莲,凄美绝艳。持刀的凶神缓缓的向着少年逼近,少年眼中却看见了无尽的深渊。
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山谷里的飞雪,更扬起了风中铮镕的剑声。风停了,山谷中的声响却没有停止,是第二波声嘶力竭的叫喊。
“什么人!”那大汉感觉到了异样,急忙回身,却看见一个同伙,倒在了血泊之下。那白衣人,不疾不徐的向着少年的方向走来,拦路的那些人想要阻挡,却见数道剑光闪过,刚刚凶神恶煞的盗匪纷纷重重的躺倒在地,鲜血喷洒,染红了雪路,那白衣人的衣裳却还是那样的刺眼,没有沾染一丝血腥气。前一刻视人命如草芥的他们,在这一刻,生命也由他人终结。这便是世事无常的无奈。
“你有胆杀我兄弟,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匪首顾不得没被杀的活口,双眼恶狠狠的看着那个白衣人。
“快要结束性命的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白衣人停下脚步,眼神如鹰,盯着眼前的匪首,冷峻的面容,隐含着强大的压力。
匪首面对莫名的压迫感,额头渗出了汗珠,不过,求生的本能,部下被杀的怨恨,让他握紧了刀,飞快的向白衣人冲了过去。
“你这混蛋!为我的弟兄们偿命!”
匪首双手握刀逐渐逼近白衣人身边,却见白衣人将腰间的那把剑放到胸前,并未拔剑,未出鞘的剑在空中越出一道弧线,狠狠的戳在了匪首的左胸,剑鞘嵌入皮肉,竟深深的钉在了匪首的胸前,白衣人反手将剑拔出鞘,压低身位,那柄剑刺向了匪首的咽喉,当场毙命。
月亮稍稍的偏移了中天,夜凉如水。没有那时候的明亮,白衣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在阴影里,那个少年将刚刚保护他而死的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这这幅躯体仅有的余温,山谷被雪覆盖,洁白的雪地上倒卧着尸体,像绽放一地的红莲,白衣人站在他们中间,凄滟决绝,瑰丽的不能直视。
白衣人轻抚着宝剑,缓缓的将它收入鞘中,回身撇了一眼少年,淡淡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