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死讯告诉他，毕竟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是那么无辜，如果他知道女儿被人杀害一定会崩溃的。“大爷，我们在查一起案子，您的女儿是证人，我们做个例常走访。”
“这就好。”
万江涛看出，陈立功老人好像松了一口气。
“大爷，您女儿叫什么名字？”
“陈美静。”
“今年多大了？”
“四十三岁。”
万江涛和刘长青对视了一眼，这符合法医推断的年龄范围。
“她最近来看过您吗？平时来您家有没有规律？”
“上周刚来过，平时都是一个月三五次吧，没什么规律。”
“她的工作单位和家庭情况您方便透露一下吗？”
“我女儿在县剧团工作，丈夫名叫林子熊，有个十六岁的女儿在上中学，平时住校不回家。”
“她丈夫的联系方式麻烦您告诉我们。”
陈立功看了他们一眼，找了一张废纸，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
万江涛把纸折好放进口袋，站起来说：“谢谢您的配合，打扰了。”
“警察同志，如果有什么需要问的，尽管过来，我一定全力配合。”
“好。”
两人走后，陈立功颓废地坐在掉了色的沙发上，凭直觉，他感到女儿出了事。他想起两天前的晚上做的一个梦……
午夜，他正睡得香甜，忽然床前的窗户被风吹开了，透过漆黑的夜色，他看到一双眼睛淌着红色的鲜血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心里害怕极了，忽然他认出这双眼睛正是女儿的眼睛！这时女儿的脸逐渐清晰了起来，只是脸上多了几道刀划的伤疤，血从伤疤流出，女儿的脸变得恐怖阴森。他问女儿，你怎么了？女儿盯着他说，爸，我身上疼…这时他才发现，女儿的头飘在半空，下面没有身子！
陈立功惊出一身冷汗，大叫一声醒了，原来是场噩梦。奇怪的是窗户却大开着，他明明记得睡觉时亲手把窗栓插紧……
县剧团位于一条老街，楼房有些破旧，在县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剧团虽然不如前几年那样火，但总算可以勉强支撑。
万江涛来到这里的时候，团长正在煲电话粥，办公室里堆着一堆演出服。见来了客人，团长挂了电话，站起来问道：“你找谁呀？”
“我是县公安局的，来调查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