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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毕灵儿说起他来,满是感激,他送来的那信,是她这生的牵挂。
她心想,自己本就是清白,若墨城砍看了信件,自己得以洗脱这罪名,她便知足了,她如今身子莫名脏了,自己也没脸在秦府,倒不如回她的乡下过她的小日子去,也求个安稳太平。
“混账,不要脸!”秦墨城啐了啐,用力撕碎了信纸,扔给了毕灵儿。
毕灵儿未曾反应过来,就被秦墨城喊来的下人给捆住手脚,难以动弹。
秦萱原本以为爹爹知道缘由后会放过娘亲,未曾想他竟再一次发火,她震惊地走上前,跪着捡起满地的纸张碎片,颤颤抖抖地拼凑着,而后缓缓念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这……”秦萱结结巴巴,她看不懂眼前发生的事,这信中内容怎么与自己昨日见到的不同,这信件,自己明明从未离身,可如今竟变成这幅模样。
毕灵儿挣扎着,秦萱念的信有如晴天霹雳般,她感受到了凉意和绝望。
“娘亲,这信怎么会——”秦萱话未说完,就被娘亲打断。
“萱儿,这信你可有离过身?”毕灵儿不甘心,她不相信这信还能自己改了不成。
秦萱颤抖着,呜呜地说:“未曾离身。”
“我早知晓你这女人水性杨花,如今还披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与人私会,淫贱至极,我要休了你,我要杀了你!”秦墨城本来还有些许期待,他期待她只是被陷害的,他期待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如今,他只觉得自己愚蠢,明明已经把她捉奸在床,却还要看这信件,自取其辱。眼前的毕灵儿,他厌恶,他恶心,他憎恨。
“老爷,姐姐只是一时糊涂。”白芷说道,声音轻柔,目光是不是落在秦萱和毕灵儿身上,似是有意,似是无意。
“拖出去!”秦墨城气愤地上前,看着毕灵儿说道:“那男人,今晚就会死,而你,我会慢慢折磨!”他用手钳住毕灵儿的下巴,似是要捏碎她一般。
“爹爹,不可以,娘亲她——”秦萱再一次伏在地上恳求。
“把小姐送走,马上。”秦墨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