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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着法的说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一方是有优势的吗?还焉知非福呢,这不是败我方士气吗?
“你说的本来就不对。你这明明是临阵倒戈乱军心。”
“哎,你怎么用成语的呢?临阵倒戈那都是叛徒啊。我可是国之栋梁,忠诚的不得了。”
可惜蒙越此时不在张辉面前,要是在,他必定给他来个大大的白眼。
“算了,你最忠诚好吧。泉眼斛呢?”
“什么叫算了,本来就是好吗。泉眼斛的事你就包在我身上妥妥的。就算不用你说,那也是要放回去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
“泉眼斛虽放回去了,但是泉内还是没有恢复原样。”
“怎么会呢?”听到这里蒙越的神情都变得复杂了起来。
“哎呀,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担心,毕竟水流的恢复是要一段时间的,不可能说来就来。”
“也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想法或者是残虹剑也不在此处呢?它们一阴一阳,共同执掌这一方水土,失了哪一个都是不平衡的。”
“哦!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但是你还是放宽心一点吧,至今我们都还没有看过残虹剑呢。你上次说十几年前你的父亲把残虹剑给偷偷的放回了念柯泉里面去,那他必定会把残虹剑藏得更深一点呀,当然,两种可能我们都不能忽略,只是你把心放宽一点吧。”
“嗯,那你们抓紧时间。既然你们队里出现了内奸那就一定要小心,演戏也一定要有分寸。”
这时的张辉在电话那边笑了笑,当了警察多年,即使不会演戏他也习惯了和罪犯周旋,要知道曾经的他可是学过心理学的。
挂断电话后蒙越不禁在心里嘀咕,那帮人真是饭桶,上次在古墓里还有人看不起自己,现在看来实力也不怎么样嘛。
蒙越又躺到了床上,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冷冷的月光打在床上,也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那样冷清寂静。屋子内也静得可怕,没有市区的喧闹,没有家里的热闹。
过了许久他甚至渴望有那么一些喧嚣,有那么一些热闹。可是什么都没有,安静地让人感到害怕。也许是看惯了妻子和女儿在家里的场景,他感到特别孤独,甚至希望有一只老鼠能发出一些叽叽喳喳的声音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