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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那上面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想必应该就是这个要移魂的男人的了。
我依言照做,把那张纸小心翼翼的塞木头人脑后,做完这些,老头已经从梅子给我的箱子里拿出一盏一盏的纸灯来,那纸灯手艺挺烂的,要不是老头拿打火机把那玩意儿中间的灯芯给点着了,我都愣是没瞧出来那是盏纸灯。
我数了数,足足有九盏灯。
老头还挺得意,挑着眉告诉我说那是他自己用纸糊的,表情居然还是那种恬不知耻希望得到夸奖的样,但他不要脸,我就……更不要脸了。
昧着良心我把我师傅糊纸的手艺那夸得叫个天上有地上没的,给老头乐得龇牙咧嘴,活像个成精的猢狲。
不过我觉得木工活做那么好的人,能把个简单的糊纸搞成这样也的确是不容易。
老头把那九盏纸灯点亮,在那木头人躺着的床边稀稀拉拉地围了一圈,“这是引魂灯!乖徒儿,把那碗水给我拿来。”
那水也是之前老头让梅子准备好的,那是我亲眼看到梅子准备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一只普通的碗和一碗普通的凉水,什么都没有往里面搁,我不敢怠慢,老头怎么说就怎么做,他接过直接搁到了木头人脚下,又让我把修魂刀打横放在碗边给它架起来,我依言照做,做完这一切,老头笑了笑:“夏留,你身上没有什么能当镜子照出人来的东西吧?”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摇摇头,老头这才拿着毛笔沾了朱砂在木头人身上勾勾画画,鬼画符似的,我凑在一边看着老头画,大气都不敢出,老头画符行云流水一笔而成,只不过在我看来虽然弯弯曲曲看不出来什么章法,但画这么几笔至少不是什么体力活才对,就算老头已然不年轻了,可没想到只是画了这么一个东西,搁笔之后老头额头上居然全是汗珠,就好像做了什么激烈运动似的,身子也有些飘忽,喝醉了似的。
我连忙扶着他,谁知我刚碰到他,他就一把拂开我,气狠狠地:“看来这特么以后就是不能太纵着那些女人了,这把劳资精力压榨的,画个移魂符都这么费劲。”
我一阵无语,也不知道这老头是在故意挤兑我还是怎么的,一把年纪了,私生活还挺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