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相看。
“白眼狼？”周念烟不屑一笑，“斯年今日的成就，是他自己一步一脚印地走出来的，江以宁给过他什么？除了无休止的束缚与耻辱，她什么也不曾给过斯年。她自己一厢情愿的爱，凭什么要别人为她受罪？”
“是，她是一厢情愿，把整颗心都送给别人了，也不问别人会不会嫌弃、会不会糟蹋。她原本就是这么傻的一个人。”聂星诺的目光甚至都不在周念烟的身上停留，只是嘲讽一般的盯着厉斯年，“但愿你真的没有爱上她，否则等你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就会明白什么叫后悔莫及！”
只要一想起在医院看到那具了无气息的尸体，聂星诺就恨不得亲手将眼前的两个人撕了。
曾经那么明媚善良的人，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她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不去恨。
厉斯年淡漠对上她的时候，声音冷沉，“我不爱她。”
聂星诺冷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所说的话，以后千万不要悔恨终生。”
他冷漠如斯，“你想太多了。”
“但愿如此。”
聂星诺冷冷扔下这句话，便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余光都不愿落在他们身上，仿佛会弄脏了自己的双眼一般。
“你站住！”周念烟转过身想喊住她，“你凭什么谴责斯年，这一切的错误，原本就是江以宁造成的，身为朋友，你不去纠正她的错误，反而来辱骂受害者，这算什么？”
聂星诺懒得理她，淡然迈步而去。
“聂星诺……”
“算了。”周念烟还想说点什么，厉斯年却淡声打断，“我们走吧。”
周念烟咬着嘴唇，满脸委屈，“可是她太欺负人了。”
“她是江以宁的好朋友，自然会偏向她。”厉斯年抬腕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待会还有会议，先送你回家。”
“不用，你要是忙就先走吧，我可以打车回去。”
“不急这一时。”厉斯年率先朝门外走，“走吧。”
厉斯年先送周念烟回了公寓，然后才开车回了公司。
周念烟站在阳台上看着厉斯年的车渐行渐远，她略作思量，拿出手机给某人打了一通电话。
“帮我查一下，江以宁离开厉家别墅后去了哪里。”
“可能需要点时间。”
“好，查到之后立刻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