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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人都在外面排起了长队。
秦玉堂和柳妩媚始终不曾露面,但将军府还得招待着,不管来多少人都得兜着。
沈鸢听说秦玉堂自打了胜仗回来就领了不少赏赐。这回应该是全豁出去了吧。
沈鸢重新回到曾住过的小院里,里里外外着实寒酸,不过她随遇而安惯了,加上这几天秦玉堂忙着喜宴的事情没有找她,她一个人也过得自在。
期间,连诚真又来找她了,身边还带了个圆髻灵俏的丫头。
丫头看见沈鸢的脸便两眼泪汪汪,急躁地福了一个礼后不管不顾地抓着沈鸢的手,道:“公主受苦了,没想到连公子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居然把公主弄成了这个样子!”
沈鸢头大道:“这哪里来的爱哭鬼?”
连诚真走过来温温道:“这是从前服侍过公主的玉砚,公主嫁进将军府以后,身边的人都被秦将军在大婚之夜遣散。我便做主把玉砚留了下来,想着公主应是用得上,便带回来照顾公主起居。”
毕竟是将军府后院,连诚真寒暄两句便离开了。
玉砚留了下来。
沈鸢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时候,她悠悠道:“你确定你不是他派来监视我的奸细?”
玉砚听了立马瘪着嘴泫着泪说道,“奴婢可是正正经经的丫鬟,不会认除了公主以外的主子的!”
沈鸢面皮一僵,小丫头哭起来真要命。
她急忙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别哭了。”
“对了”沈鸢又状似无意的问道,“你在他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可知他和谁比较熟,比如,身上散发着淡淡沉香的那位……”
玉砚想了想,“奴婢不知。公主是要找什么人吗?”
沈鸢摇了摇头,闭着眼不再说话。
沈鸢刚穿越来那会儿受伤严重,整张脸被包得结结实实的,眼睛也睁不开。
可是她知道有个男人在照顾他。
他不说话,身上总带着淡淡的沉香。
她以为那是连诚真,可那日与他坐一处,他身上并没有那股香味。
沈鸢的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不一般。
安静了没几日,秦玉堂终于来了她的小院,一起来的还有宫里的太医。
沈鸢再不济也是公主,怀的是皇家的子嗣,自然是要经过太医诊断上报皇上的。
沈鸢还算配合,主动伸出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