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姜医生，他们都说我有精神病，我不是精神病对不对？”
姜清桐心一紧，温柔地点点头：“当然，你很健康。”
听见这话，徐诺湿了眼：“谢谢……”
这一整天，因为厉衍和徐诺的话，姜清桐一直都心不在焉。
直至下了班，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飘落细雪像是薄雾，整个城市的轮廓都在朦胧中若隐若现。
但姜清桐却觉得站在路边的那个深黑色身影格外清晰。
厉衍望着她，眉目间是与生俱来般的冷凛。
此刻他的目光透着姜清桐不曾看见过的疏离。
他好像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
厉衍缓缓走过去，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瓶保湿霜，挤出一点后轻轻地在那张微怔的脸上抹着。
冰凉的触感让姜清桐心莫名一滞：“阿衍……”
“这张脸恢复的不容易，得好好保护。”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鼻尖，带着一种似有若无的痴迷。
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眸，姜清桐第一次从厉衍身上感受到了压抑。
修长的指尖划过下巴后慢慢抽离，厉衍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完美的作品：“回家吧。”
说着，他牵过姜清桐的手朝车走去。
等到上车后，姜清桐才生硬地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大衣腰带系反了？”
厉衍系着安全带，竟然反问：“昨天下午你去环球中心干什么？”
闻言，姜清桐面色一怔。
下个月十六好久就是厉衍的生日，自己悄悄给他定制了一套西装。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她在昨天下午去过那儿？
姜清桐看着他，故作玩笑似的笑了笑：“你在我身上装了监控吗？我做什么你都知道。”
厉衍唇角微挑，并未回答。
有些微妙的气氛让姜清桐开始转移注意力，将目光落到车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