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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不过那些口感不好。另一个选择是医院的血库,作为一名血族去偷点血应该不成问题吧?假如你觉得这么做太窝囊,就用银制刀具捅自己的心脏一刀,一命呜呼之后说不定还能轮回。”
“什么意思嘛!你还叫我去做贼!”游逸天又嚷嚷起来。
“你先别激动。”莫若然把他按住,双目望住游逸天那张脸,说道:“人们要吃肉就堂而皇之地杀动物,血族为了适应这个社会不向人类动干戈而偶尔偷些血已经是很仁慈了。”
“你这帽子也给自己套得太高了吧?”游逸天一时分不清莫若然的言语的对错,“真是受不了!”
“我只是说事实而已,不像人类,血族不需要说谎。”莫若然对游逸天的讽刺一笑置之。
楼上传来了叫声,时而像狼,时而像人类痛苦时的尖叫。只见莫若然的脸色突然变得凝滞,不安地朝楼梯张望了一下。
“那是什么声音啊?”游逸天也随着向上面张望,尽管什么也看不到。“哎,你该不会又在搞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什么叫奇怪的东西?”莫若然睨了他一眼,“今晚月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上面还有事需要我处理。”他的逐客令毫不犹豫地下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走啦。”游逸天站起身,知趣地准备离去,从莫若然的神色可知,他说的并非假话。
莫若然坐在原处,望着游逸天离开。然后静默地听着那嘶叫声,花儿陪着他。
声音时起时伏,叫得让人心烦。好在这里所处的是新开发的住宅用地,住户疏落,否则那么高分贝的噪音肯定惹来投诉。
到月亮升起的时候,昔晏叫得真如野兽般凄厉。花儿不安地注视着莫若然,他仍是那个状态,凝视着某处,眼睛并未眨过,整个躯体宛如一个雕塑。
“安叙亚...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昔晏?”花儿忍不住问了一句。
“现在几点了?”莫若然问。
“七点半。”花儿回头望了望钟,回到道。
“再过一会儿,等月亮升高吧。”莫若然像在与自己对话一样。末了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问道:“昆西,那些人怎样了?”
“赫尔格给他们催眠了,还在睡。”对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