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听见纪寒程起身去接电话。
接着，那推拉门一下被人拉开，付千姿看见徐璃笑着站在门口，神情乖张。
“付老师，刚刚你也听到了，寒程他已经很厌恶你了，你人老珠黄的，他现在喜欢的是我。”
包厢里沉寂得如同一潭死水，空气滞缓着，似乎难以流动。
付千姿喉咙哽涩，她死死攥住手心，面上还算镇静：“徐璃，你很年轻，不该插足别人的婚姻。”
徐璃嗤笑了一声，踏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怀了寒程的孩子，而你，嫁给他这么多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人又无趣，他早就想跟你离婚了。”
听到离婚两个字，付千姿脑海中某根神经毫无预兆地抽痛了一下。
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嘶喊，喉咙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从徐璃身上移开：“那就等他把离婚协议摆在我面前再说，不然，就算你生下孩子，也不过是个私生子。”
说完，她就越过徐璃走了出去，一步也不敢回头，就好像身后的深渊在拉扯着她。
付千姿没有回家，一路开着车漫无目的转着。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屏幕一亮，是吴远深发来的信息：姿姿，今天要记得来医院。
付千姿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调转车头向医院而去。
医院肿瘤科。
“姿姿，你的病情都恶化成这样了，还叫没事？”吴远深看着她的检查报告，又气又心疼。
付千姿看着医院窗外的银杏树，满树的黄叶，压着沉沉暮气。
她淡淡道：“我这病本来就没救了，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吴远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检查报告，眉头紧蹙：“你都病成这样了，纪寒程呢？”
付千姿眼神一暗。
见她不说话，吴远深也大致明白了，他胸中升起一股怒气。
顾及着付千姿的心情，他强颜欢笑：“别怕，只要积极配合治疗，总会好起来的。”
付千姿苦笑一声：“谢谢。”
她好不了了，大致，这个世界也不会好了吧。
吴远深从医院送她出来，一阵冷风吹过，只穿着单衣的付千姿打了个寒颤。
吴远深急忙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她身上。
不远处，一辆黑色迈巴赫突然紧急刹车，车窗快速被摇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