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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住!”慕幼卿见他又要凑上来,连忙制止。
她搂紧肩上的丝缎,神色略略娇羞,“这么说来,我腿上那颗痣也被你……看到了?”
“这是自然。”
尽管剑还架在脖子上,陈品说出这句话时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慕幼卿顿收笑容,一本正经,“可我腿上并没有痣,全身只有这里有颗痣。”说着,她纤纤玉手捂住心口的位置。
陈品一听,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是我记错了,你只有胸口上才有痣。”
“你确定?”她扬了扬眉,慎重道。
陈品愣愣思考了下,斩钉截铁道:“当然,你全身上下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巫马云沧眉头隐隐皱了下,紧抿着唇不言语。
慕幼卿嘴角斜斜勾起一抹笑,颇有几分讽刺意味,“可惜,我全身上下并没有痣呢。”
“你若是真和我多番云雨过,怎么连这种事情都措词不一,你可别说是你忘了?”
此话一出,陈品脸色明显有些慌了,“我……我确实可能没太注意……”
此时的辩白,显得苍白无力。
估计陈品怎么也没想到,慕幼卿会反给他下套,毕竟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要么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要么已经哭得撕心裂肺求信任,哪还有心思冷静地跟他对峙。
话说到这个点上,是非黑白,饶是巫马云沧这种常年混迹军中的粗人也了然于心。
陈品的措词前后不一,神色异常慌乱,反观后者慕幼卿,从头至尾冷静机警,从容不迫,毫不慌张反套回去。
实在很难想象,这个看上去莫过十七八岁的小女子,竟能有如此玲珑心思,迅速应对。
同时,巫马云沧看向慕幼卿时,多了几分考量。
静谧几秒后,他再次看向陈品,将剑架到陈品的脖子上,生生割出一条血痕,语气肃然,“说,这件事是谁指使你的?”
陈品眼看那把锋利的剑割破脖颈处的皮肤,吓得双腿打颤,说话越发不利索,“将,将军,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醒来就躺在夫人的床上了……”
“你以为我猜不到是谁在幕后捣鬼?”巫马云沧的剑再次逼近一分。
陈品哀嚎,却是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慕幼卿起身,轻盈拿起架上的绸衣,勉强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