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雾。
以前每一次受伤，沈棠都说只是小伤。
不管伤得多重，面对她时总是带着笑。
可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姐姐早已经伤痕累累。
第二天。
沈曼照顾完沈棠吃过饭，看她睡下后，便去冰心俱乐部找蒋城聿。
她回来这么久，一直都没有见过他来医院。
沈曼心里有些许猜测，在走进俱乐部的时候被一点点印证。
俱乐部大厅的墙上，不知何时没有了沈棠的照片，取而代之的是莫新月。
前台看见沈曼望着墙上的照片，笑着介绍：“这里的都是金牌花滑选手的相片。”
沈曼指着莫新月的照片问：“这里……原来沈棠的照片呢？”
前台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沉默一会儿才说：“沈棠的照片是蒋城聿教练让取下来的。”
垂着的手紧握，沈曼凝视着墙上莫新月的照片，呼出一口浊气。
沈曼径直去了冰场。
冰场门口，沈曼听见了蒋城聿熟悉的嗓音。
“这个你需要加紧时间训练，你这个动作做的不好。”
沈曼的脚步微顿，一眼却看见了蒋城聿正在帮莫新月摆好姿势。
而莫新月娇小的身子几乎靠在他的怀里。
冰场的灯光打在那两人的身上，宛如一对璧人。
沈曼恍惚间，想起之前那些沈棠眉飞色舞的向她夸赞蒋城聿的场景。
那时候，他们两人也是这般亲密无间。
沈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捏紧了拳头。
这一刻，她多想上前给那两人几拳。
但她没有，深呼吸了几次，她才平复了情绪。
深深看了那两人一眼，沈曼转身离去。
沈曼清楚，沈棠一定不愿意把自己的伤口暴露在这些人面前。
回到医院以后，沈曼再也没有说过蒋城聿三字。
过了一个月。
沈棠髋部的伤大好，已经准备着再做骨髓手术了。
但不知为何，沈棠却开始反复发烧。
这一天，姐妹俩正吃着饭。
沈棠却突然脑袋一懵，一股热流顺着鼻尖下来，染红了被子。
她慌乱的用纸巾堵着鼻血，而沈曼神色慌张的连忙去找医生。
就在沈棠躺在病床上，脑海中嗡嗡作响时。
门口传来了蒋城聿熟悉的声音。
“等会记得道歉。”
沈棠一愣，神情慌乱的想要遮住被上的血渍
